“給我。”宮沉拿過了林知意的圍巾,反而将自己昂貴的圍巾遞給了陳瑾,“收起來。”
陳瑾愣了一下,還是将羊絨圍巾疊好塞進了盒子裡。
宮沉垂着眸,隐去了一切眼神。
指腹輕輕摩挲着圍巾,化纖的手感,有些偏硬,但上面好像還殘留着什麼。
……
林知意一路牽着柳禾,柳禾就哭了一路。
最後她都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走。
隻能停在了人煙稀少的小花園。
“别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對不起,知意,我實在是太沒用了。”柳禾自責哽咽。
“不是你的錯。說起來也是我連累你,如果沒有我這個拖油瓶,或許你在宮家也不會這麼為難。”
林知意對着柳禾扯出一抹笑。
柳禾一看她笑得那麼勉強,一把抱着林知意痛哭。
“胡說!你從來不是我的拖油瓶!不許這麼想!”
“知道了,知道了。”
林知意聽了,眼眶一酸,自己都想哭。
結果她都要流淚了,柳禾突然啊了一聲。
“對了,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林知意吸了吸鼻子,拉開和柳禾的距離:“什麼事?”
柳禾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平複心情道:“你不是讓我盯着劉馨娜聚會嗎?最近我剛好聽說她後天要在一個酒吧辦聚會,宋宛秋肯定也會去。”
說着,她從包裡掏出一張卡片,紅底黑字。
Lover,旁邊是用線條組成的女人剪影。
莫名熟悉。
柳禾指着卡片道:“我打聽過了,這家酒吧是劉馨娜心儀對象開的。”
林知意頓了頓,再看卡片上女人的剪影,竟然有幾分像宋宛秋。
還是裸身下的狀态。
看來沒錯了。
柳禾擔心道:“知意,你要幹什麼?”
林知意收好卡片,淡淡道:“沒什麼,就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你放心。”
看她不肯說明,柳禾叮囑兩句後隻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