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和六叔相視一眼,示意服務員給宮沉倒酒。
“宮沉,雖然劉家不能靠了,但礦場的事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們也不能讓你這個小輩帶着未婚妻操勞是不是?”五叔道。
“哦?那兩位叔叔打算怎麼做?”
宮沉挪了一下酒杯,并沒有喝,而是體貼地給宋宛秋夾菜。
六叔無所謂道:“找幾個人暗中逼那些家屬簽一下承認是他們違規操作的文件,撇清關系後,給些錢就行了。”
“多少錢?”
“有了這份文件,最多就是給個人道主義的費用而已,他們就是想告死都沒用。都是一些隻會幹苦力的鄉下人,哪裡懂法?”六叔哈哈一笑,并不在意。
五叔要穩重一些,沒有搭腔,但也默認了六叔的做法。
相比之下,五叔這人更難對付一些。
宮沉不言,波瀾不驚的神色,讓人無法看透。
這時,包廂門被人推開。
陳瑾走到宮沉耳邊低語:“三爺,那邊人說……”
陡然,他漆黑的眼瞳宛若化不開的濃墨,眼底閃過一抹淺淺的紅,陰鸷而冷酷,透着嗜血的危險,令人不寒而栗。
他起身:“失陪一下。”
林知意看着靠近的馬克,掙紮着從椅子上倒了下去,但身體卻沒有挪動半分。
馬克不急不慢地停在她面前,蹲下身體,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和背。
“真是完美的一張皮,難怪你的價格要比别人高那麼多。放心,我一定會小心。”
皮?
林知意一驚,艱難地張嘴,結結巴巴地開口:“什,什麼皮?什麼價,價……格。”
說完這些,她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頃刻軟趴趴的在地上無法動彈。
馬克聽了她的話,仿佛想到了什麼令人興奮的事情,雙手控制不住地扭動。
突然,他俯身貼近林知意,帶着酒氣森森笑着。
“你被人賣了。”
“……”
林知意震驚之餘,還想自救,咬着牙全身掙紮。
“不!不!住手!你這樣會留下淤青!破壞美感!”
說着,他一腳踩住了林知意掙紮的手指。
林知意疼得鑽心,卻沒有力氣喊出口。
最後,她被馬克抱起放在了長桌上。
然後他抽出特制紅色繩子,将她反綁在桌面上。
一切準備就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