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房。
宮沉聽到開門聲,也不意外,抽出兩支煙,遞了一支出去。
“嗯?”
李歡苦澀看了宮沉一眼,接過煙卻連打火機都打不開。
最後還是宮沉替他點了煙。
他不太抽煙,第一口咳了兩聲,壓着不适:“你什麼是時候知道的?”
宮沉淡淡道:“他們倆第一次開房吧。”
“那是……”
“他們倆第一次見面。”
“咳咳!”李歡驚得又咳了起來。
李賀不服管教,從小如此,招惹女人他也不意外。
可宋宛秋是大家閨秀,未婚夫還是宮沉,她為什麼……
宮沉看出他的疑惑:“隻要會演,什麼演不出來?”
李歡有些歉意地望向宮沉:“抱歉。”
“無所謂,我和宋宛秋本來也隻是交易,我欠她的。”
“什麼交易?”李歡狐疑道。
宮沉沒有明說,撣了撣煙灰:“以後再說。現在有件更重要的事。”
“什麼?”
話音剛落,宮沉将一支用過的針管扔在了李歡面前。
“事不過三,再有下次替你弟弟收屍。”
李歡盯着針管,手一用力掐斷了香煙,臉色更是難看至極。
“明天我就帶他回去。”
……
林知意第二天就辦了出院。
臨走時,她去看了大姐一家。
大姐家得到了合理的賠償,丈夫也因為及時跟上治療,人也醒了。
林知意替他們高興,留了一點錢才走。
回到酒店,薛曼已經在房門口等她了。
“看到你沒事,我也安心了。”
“謝謝,薛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