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她的下巴,瘋狂吻住。
他和桑厲暗中較勁時,他就看出了桑厲的心思。
男人的占有,在桑厲的神色中躍躍欲試。
林知意平時就不是宮沉的對手,更别提憤怒之下的男人。
那股将她抵在欄杆上的勁,感覺身後的欄杆都在震動。
直到,走廊拐角傳來桑苒的聲音。
“三爺?你在哪裡?這裡彎彎繞繞好難找。”
幾乎同時,宮沉立即松開了林知意。
林知意的臉在微亂的發絲下頓時慘白,她忍着胃裡翻湧的惡心,伸手抓住宮沉的衣襟。
她甚至難受到笑了出來:“怎麼了?不敢了?就這麼怕她發現嗎?小叔。”
宮沉看了看她,眼神略微緩和。
“她回國後一直不太适應這裡的氣候,受不了刺激。宴請結束後在這裡等我,我再和你聊。”
“要麼現在,要麼……我們也沒什麼好聊的。”
林知意憋着一股勁,越發攥緊他的衣襟。
走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宮沉直接掐着她的手用力拽下。
然後稍稍整理襯衣後,轉身打開門進去了。
林知意站在風中,任由發絲亂飛,發紅的手僵在半空。
忽地,蒼白的臉上笑了出來,笑到眼睛都紅了。
從挪威回來,除了噩夢之外,她吃了醫生給的藥就會夢到再次懷孕時,宮沉在床邊難得露出的溫柔。
他說,我們走吧。
現實卻給她沉重一擊。
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後,以宮沉現在的身份,他憑什麼走?
笑完,林知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絲,若無其事離開。
回到包廂,桑苒湊在宮沉耳邊說什麼,笑得特别開心。
看到林知意回來,桑苒關心道:“知意,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頓時,衆人都看向了她。
她緩緩坐下:“肚子不舒服。”
她才說完,宮老爺子就面色不虞地放下了筷子。
“不舒服就回去休息,這飯桌上說這些幹什麼?”
林知意掃向宮沉,他面無波瀾,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永遠都是這樣,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