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小姐,那我給你毆?林小姐,你這麼說話就過分了啊?我就被陳瑾打了而已!”周照捂着臉。
“是你技不如人。”桑厲接過飲料調侃道。
周照龇牙咧嘴道:“都跟他說了不許打臉,他和他老闆一模一樣,絕情!冷漠!”
“周照。”桑厲打斷,目光落向林知意。
林知意并沒有在意周照提起的人,隻是抿唇一笑:“周助理,我記得陳助理挺沉穩的,應該不會下死手,你是不是說了什麼?”
周照咳了兩聲,有些不自然道:“我看他斯斯文文的,不就說了句他像小白臉嗎?至于嘛?”
林知意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桑厲看她笑了,将戳好吸管的牛奶遞到了她手裡,也跟着笑了。
門外。
宮沉站了一會兒了,轉首看了一眼陳瑾。
陳瑾嚴肅站着,低聲道:“他活該。”
宮沉沒說話,側身盯着門内的林知意。
而她卻在看桑厲,清亮的雙眸倒映着男人的身影。
她是真的把桑厲看進了心裡。
雖然沒有立即接受桑厲的表白,但也沒有拒絕,甚至沒有拒絕桑厲親她的手。
原來這就是排除在外的感覺,明明他離她那麼近,可那種說不出口的苦澀,單單經曆一次,他就覺得心口窒息。
他卻讓她一次又一次的經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的确,她何必選他?
陳瑾走近提醒道:“三爺,不是要進去說清楚嗎?”
“走吧。”
宮沉雖然語氣很淡,但雙手緊握,青筋暴起,似乎在克制什麼。
……
一周後。
林知意在工作室接到了警局的電話。
何耀被關進去了,定罪肯定是跑不掉了。
但溫青隻是協助調查,毫發無傷。
那個死掉的小白臉成為了威脅柳禾的主謀。
林知意明知道情況不是這樣的,可她又拿不出更多的證據。
直到挂了電話,她真正明白了宮石岩那句斬草除根到底有多重要。
林知意微微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