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青推開葉菲菲若無其事地走了。
回到房間,溫青對着助理招招手。
“以葉菲菲性子一定會立即離開,你盯着她上飛機,這樣也算是死無對證了。”
“是。”
助理走後,溫青撥通了宮老爺子的電話。
“失敗了,因為……”
“我來處理。”老爺子冷絕道。
……
單身派對一直開到淩晨三點,大部分人都住在了酒店。
桑苒送完朋友,快步回到房間,想找宮沉解釋今天的事情。
推開房門裡面已經被打掃過了,纖塵不染。
也沒有人。
桑苒眼眶發紅,不甘心地沖到了停車場。
剛好宮沉上車。
她伸手拉住了車門:“三爺,你怎麼不等我?”
宮沉看了看她:“你要回宮家就叫司機送,不想跑來跑去就住在酒店。”
“為什麼?”桑苒死死攥着車門。
“沒有為什麼。”宮沉冷言開口,輕而易舉地關上了門。
車窗外的桑苒固執地站着,等着宮沉停下。
然而宮沉頭也不回絕情離開。
回到蘇河灣。
李歡已經在等了,二話不說拿出針管抽了他一管血。
“我不确定過去幾個小時還有沒有殘留,我得送去化驗才知道。”
“嗯。”宮沉扔掉棉簽,落下袖子。
李歡看到了他手臂上的撓痕,小心道:“自己撓的?”
“不知道。”
“那林知意和桑厲這是……”李歡試探開口。
宮沉起身背對着李歡倒酒,酒瓶咚一聲落在桌面。
“盡快化驗出來。”
李歡看他心情不好,嗯了一聲,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嘀咕:“生氣了?晚了,自己女人都跟别人跑了。”
剛說完,咣一聲,關門聲把牆上壁畫都震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