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轉身給宮沉找碘伏時,餘光一直都在星星和宮沉的臉上打轉。
林知意緊緊皺眉。
她不能讓别人懷疑星星和宮沉的關系。
“很疼?”
“還好。”林知意回神盯着手上的血絲,心亂如麻。
“給我。”
“什……”
林知意話還沒說完,雙手被宮沉托起放到了唇邊。
呼呼。
他低頭對着破皮的地方吹了吹。
掌心酥麻,林知意瞬間回神。
她動了動手,男人握得更緊。
“别動。”他長睫一掀,語氣像是生氣,又像是埋怨,“我們的賬,待會兒算。”
“嘻嘻。”
旁邊響起笑聲。
星星坐在椅子上,小手捂着嘴偷笑。
她的眼睛黑漆漆地盯着宮沉,仿佛快要定格,有好奇,有笑意,更多是血緣切不斷的歡喜。
她喜歡宮沉。
像前世一樣,即便宮沉那麼冷淡。
她嘴上說讨厭爸爸,可宮沉說帶她去遊樂園那天,她還是高興得一夜未睡。
不停地問林知意什麼時候天亮。
林知意不想再讓星星經曆一遍那種随時都可能被抛下的感覺。
她深吸一口氣,看着眼前幫自己處理傷口的男人,神色漸漸冷下。
“三爺,你到底想幹什麼?”
宮沉看向林知意,眼中一片炙熱:“你說呢?”
林知意咬了咬唇:“如果我們不願意呢?”
宮沉淡淡道:“我會讓你同意的。”
這句話在林知意聽來,就是威脅。
她死死盯着宮沉,擦好藥的一隻手伸進口袋。
趁宮沉給她處理另一隻手的傷口時,她打開了口袋裡的迷你防狼電擊棍。
宮沉身體一刺,瞬間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