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令她面對這一切的是男人對她說的話。
“即便是你的需求,你也不需要覺得可恥,真正可恥的是利用它的人。”
所以此時當她正對杜謙的威脅時,他似乎也就那樣。
杜謙徹底愣住。
當天,他就被勒令休息,為了不吓到以前的病人,醫院對外隻能說他病了,所以停診了。
杜謙剛到停車場,還沒上車眼前便一黑。
等他醒來時,自己正躺在一片荒地中。
呼呼呼,那種類似動物的呼吸聲,吓得他立即站了起來。
不遠處草叢開始晃動,越來越快,杜謙轉身就跑。
但還沒跑出去幾步,一條純黑色的獵犬直接将他撲倒在地上。
“啊!走開!”
杜謙在地上掙紮着打滾。
這時,周遭傳來腳步聲。
杜謙立即大喊:“救命!救命!”
身上的獵犬像是聽懂了一般,從他身上跳開朝着來人緩緩走去。
最後,獵犬威武地坐在男人腳邊。
高挺的身軀逆着光,光芒描繪出鋒利冷漠的身影。
杜謙驚魂未定地看向男人,立即出了一身冷汗。
“三,三爺。”
宮沉居高臨下地睨着他,從口袋抽出一支煙放在唇上。
“有火嗎?”
“有,有。”
杜謙立即從口袋掏出打火機點燃遞向宮沉。
宮沉含着煙冷冷道:“你也不難訓,這不是學會了?”
杜謙手一抖,卻不敢挪開打火機。
宮沉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杜醫生,我很欣賞你,因為我也是個喜歡掌控一切的人,那就讓我看看掌控你需要多久。”
身後陳瑾搭話:“我猜三發。”
杜謙打火機掉在了地上:“什麼三發?”
陳瑾從身後拿出獵槍,直接在杜謙面前裝彈藥,然後規規矩矩遞到了宮沉面前。
宮沉含着煙,戴上皮手套接過獵槍。
“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