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任希雅也這麼做了。
她屈膝,身邊宮曜露出不屑眼神。
然而下一秒,咚一聲。
任希雅重重地跪在地磚上,恨不得将骨頭碎裂。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轉首看着宮曜,挑了挑眉,就這?
随即,重重三下響頭,磕得她額頭發紅。
然後慢條斯理地看着宮曜:“怎麼不磕?對祖宗還是敬重一些,心不誠則不靈,小心祖宗不保佑你。”
宮曜被衆人目光催促,還是不情不願彎下了腰磕頭。
可他并沒有像任希雅這樣演得真切,或者說他根本不想演。
他是國外長大的孩子,對祖宗這種迂腐又迷信的事情根本不相信。
願意跪下已經是他最大的退讓。
但他忘了,坐在兩側的都是德高望重的長輩,他們相信這些。
等宮曜和任希雅轉身時,看着兩人的額頭,長輩們紛紛搖頭。
有些仗着年紀大的長輩,哼了一聲,宮曜的茶也不喝。
“連個女子都不如。”
宮曜才知任希雅的用意。
任希雅笑了笑,湊近他低語:“我真正拜的是這幾位活祖宗。”
“……”
宮曜額間青筋暴起。
任希雅勸道:“别氣,還有更氣的。”
“你什麼意思?”
“有些事情,總該好好算算。”
任希雅剛說完,宮家保安急匆匆跑來。
“老爺子,三爺,有……警察來了。”
“什麼?”
老爺子險些沒站穩。
轉眼間,便衣警察已經走了進來。
他們知道宮家不能輕易得罪,所以特意沒穿制服過來。
“老爺子,三爺,打擾了,剛才有名犯人承認自己受了宮曜宮先生收買刺殺任希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