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沉上前道:“你确定她死了?”
柳禾咯噔一下。
“那當然,屍體都是我們送去火化的。”
“老三,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若是她沒死,她站在我面前我能不認識嗎?”
“我初見白太太也恍惚了一下,可她和我朋友性格完全不像。”
宮沉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病房内陷入詭異的安靜。
突然,有人敲門,吓了林知意一跳。
李歡進門道:“都在啊,那正好,白家母女來了。”
聽聞,宮石岩立即站了起來。
“來了正好,我要是要問問楊靜薇到底是什麼意思。”
宮沉擡手阻攔他。
“二哥,監控上并沒有直接證據,即便家裡人說有人踩了她,也不能證明一定是白太太,質問毫無意義。”
“難道就這麼算了?”宮石岩臉色難看。
“既然抓不住人,不如試探一下她的目的。”
宮沉看了看香水,又看了看林知意。
林知意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點頭。
剛好可以看看楊靜薇對香水和柳禾的态度。
林知意扶着柳禾躺下,又叮囑了幾聲。
柳禾倒是很快就進入角色,虛弱的靠着枕頭。
下一秒,病房門再度被推開。
楊靜薇挽着白若姝走了進來。
“三爺,二太太沒事吧?若姝剛複查完傷口,心裡記挂二太太,說什麼也要過來看看。”
“作為晚輩,這是我應該做的。”
嘴上說來看柳禾,白若姝卻徑直走到了宮沉面前。
不知道的還以為摔下台階的人是宮沉。
宮沉并沒看她,冷淡道:“不太好。”
“不太好?”楊靜薇聲音猛然擡高,松開白若姝徑直走到了柳禾床邊,“二太太,人沒事就是萬幸。”
柳禾聽了呆呆地望着楊靜薇。
雖然楊靜薇與她好友長相和氣質截然不同,但說話神色卻有幾分相似。
她仿佛從好朋友嘴裡聽到了如此冷冰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