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說的果然沒錯,女人一旦成為男人的累贅,男人就會厭煩。
“三爺,你别生氣,一定還有解決方法。”
她殷切地盯着宮沉,有意無意提醒他關注自己。
宮沉合上文件,緩緩擡頭,墨眸綴着冷厲。
“我是說,你不用和我道歉,你該道歉的是知意。”
“三爺,你說什麼?我……”
白若姝話到嘴邊,目光卻被男人喉結上的紅印吸引。
那是什麼,她心知肚明。
宮沉并沒有遮掩領口的吻痕,微微撐着桌面,輕輕掀眸。
無波無瀾的黑眸,深不見底。
“白小姐,有問題?你既然要道歉,自然要和當事人道歉,我們之間……不熟。還是說你還有别的意思?”
“我,我……不是。”
在宮沉的注視下,白若姝感覺自己仿佛被他看穿,說話也變得磕磕絆絆。
用力捏緊手指,心底不自覺泛起懼怕之意。
直到白正顯看不下去,放下茶杯,淡笑提醒。
“若姝,有什麼話就直說,在三爺面前不需要遮遮掩掩。”
白若姝頓時從恐懼中回神,換上了得體的笑容。
“三爺,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幫知意。”
白正顯滿意點頭,補充道:“若姝這兩天也吃不好,總想着該怎麼幫林知意,今天看網上事态越來越嚴重,立即請求我帶她過來找你。”
宮沉聽着父女倆一唱一和,漫不經心地轉動着手上扳指。
“怎麼幫?”
白若姝終于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
心裡一喜,但臉上依舊淡淡的,仿佛左右為難一番後才艱難做了一個決定。
“我可以出一份聲明幫知意澄清醫院的事情隻是個誤會,是我不小心摔倒,不存在知意惡意推倒我和我媽。”
“至于受傷一事,我也會告訴大家,事發突然,不管是誰,我都會救,與知意無關。”
聽着很大義。
字字句句都是自我犧牲。
可任何犧牲都是需要代價的。
宮沉半垂眼眸,隐去了眼底的銳利。
“這的确是個辦法。”
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