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夏天穿得那麼單薄。
林知意默了默。
線索斷了。
宮沉坐在一側,黑眸微沉。
“既然屍體發脹,你憑什麼認為她一定是魏筱雲?”
柳禾毫不猶豫道:“我們倆一起去浴室洗過澡,她給我看過她身上的胎記,總不至于河裡還有一具屍體和她的胎記一模一樣吧?”
“她給你看的?”林知意質疑道。
“對,她特意指給我看的。”
“……”
林知意不說話。
也對。
這把年紀的柳禾都那麼好忽悠。
十八九歲的年紀就更别提了。
誰沒事洗澡給别人看自己身上的胎記?
林知意側首看了看宮沉,他微微颔首,顯然也明白魏筱雲是故意的。
可魏筱雲為什麼要這麼做?
“媽,魏筱雲策劃假死之前,有沒有什麼反常的事情?”
林知意始終覺得魏筱雲既然這麼聰明,應該沒有必要防着一心一意為她的柳禾。
一定還有什麼事情遺漏了。
“沒有。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如果有事情,她不可能瞞着我。”
柳禾搖搖頭,拳頭捏緊了半天才松開。
這一幕落在宮沉眼中,他不動聲色收回目光。
“你給了她多少錢?”
柳禾一怔,眼睛都看直了。
“老三,你,你怎麼知道?”
“你剛才說你們倆一起還了她借的錢,後來你又給了她多少?”宮沉盯着她。
在他的注視下,柳禾局促不安,根本藏不住半點心事。
“全,全部,我就留了一個月生活費,她拿去安撫催債的人,怕他們突然出現耽誤我們的計劃。”
聽完。
林知意扶額。
她終于明白為什麼小時候,她們母女倆過得那麼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