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曜回過神,低聲道:“爸想讓楊靜薇明白在京市做事,必須聽他的,難怪楊靜薇剛才一直恭恭敬敬的。”
“楊靜薇找你合作就是想要擺脫這種局面,其實她私下找你說的那些話也有道理。”
“媽!不許胡說。”宮曜看了看周圍。
付秀竹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曜,既然現在的圈子容不下你我,為什麼不自己重新創立一個圈子?反正都是各自利用。”
付秀竹和宮曜對視着,剩下的話一切都在不言中。
上次楊靜薇提起時,他隻覺得楊靜薇異想天開。
老爺子根基那麼深,豈是他們輕而易舉撼動的?
但他隻要想到老爺子将他出賣給白家,又在婚禮上讓他母親難堪。
他心底便起了逆反。
不論是宮家還是宮氏,無論他怎麼做,都比不上宮沉。
那他何必要去争,他全要不就好了?
宮曜深吸一口氣:“媽,該敬酒了。”
付秀竹看他不拒絕,心裡便有底了。
“嗯,走吧。”
新人再次回到大廳時,臉色明顯好了不少。
林知意正發消息,一行人便過來敬酒。
她連忙舉杯起身,跟着周圍人說了兩句祝福的話。
作為衆多賓客中一員,林知意和柳禾自認為做得十分低調。
兩人一直坐着,根本沒有去交集。
就是老熟人過來,也是打聲招呼就作罷。
可以說做得相當體面。
但似乎她們倆怎麼做,對方都不滿意。
在碰杯時,白若姝故意挪開杯子,差點讓林知意打翻酒杯。
大喜之日,林知意不想節外生枝,隻當白若姝是不小心。
見林知意沒反應,白若姝眼底流露不甘心。
“知意,你的專屬司機呢?怎麼沒一起帶來?”
林知意很清楚白若姝的用意。
“白小姐,不,四太太是不是忘記了,你給我的電子請帖上就寫了我一個人的名字,也沒說可以攜帶家屬。”
白若姝晃了晃酒杯,故作歉意。
“抱歉,我們忘了發的請帖都是以家庭為單位,你和你的專屬司機還沒結婚,肯定來不了。不過你們怎麼還不結婚?是有什麼難言之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