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白太太?”
“确定,白家的事情鬧得那麼大,還有誰不認識他們?”谷盈溪确定道。
“好,那還有别的事情嗎?”林知意看着她。
“沒了。”谷盈溪抱起妮娜,“我能走了嗎?”
“走吧,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别再插手傅舒的事情,否則……自身難保。”
“我知道了。”
谷盈溪帶着孩子離開。
宮沉盯着她的背影,許久不說話。
林知意坐在他身邊道:“怎麼了?”
宮沉淡淡道:“她還有事隐瞞。”
“還有事?都這個時候了,她為什麼還要隐瞞?”林知意實在不明白。
“或許不是她的原因。”
谷盈溪思考時眼神中有一絲不忍,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她要隐藏的事情或許是關于别人的。
林知意歎了一口氣。
“好在把其中緣由弄清楚了,那網上任小姐和宮曜的事情怎麼辦?”
“很好吧,不心虛的人敢于承認,心虛的人遮遮掩掩極力否認。”
“……”
林知意托腮思考。
看來宮沉和任希雅早想好了應對之策。
不過宮曜嘛……
抓住谷盈溪的同時,任希雅和母親任雪的聲明便發在了網上。
尤其是任雪,她主動站出來接受了采訪。
說明自己這一生做錯的事情。
她很隐晦地講清楚了自己和宮老爺子的過去,并沒有指名道姓。
但懂的人一聽就明白其中曲折。
不懂的人也會看在她勇于站出來的份上得饒人處且饒人。
至于任希雅在酒吧打工的事情。
任雪是哭着說完的。
“我最對不起的就是女兒,讓她從小就跟着我受苦,交不起學費也隻能自己咬着牙去打工,那時的我不僅沒有做好母親,還成為了她的累贅。”
“如果你們想要指責,那也是我這個母親的失職,請你們責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