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倒是宮沉神色凝重地盯着資料。
她湊近問道:“怎麼了?”
宮沉指着檔案中的記錄。
“這個合作項目,宮氏也參與過。”
“宮氏?難道是……”老爺子?
“嗯。”宮沉輕應。
“這麼說她們是為了複仇?”林知意盯着資料,“不對,她們父親是生意失敗,既然警察都沒查出什麼,說明自殺并沒有問題,她們也不能全怪宮家吧?況且你也隻是說宮家有參與,說明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宮沉點頭:“應該還發生過什麼。”
林知意松了口氣道:“總算是弄清楚一些事情了,至少知道原因了。”
她轉身看着老警察道:“請問,她們母親得了什麼病?”
老警察喝了一口茶,微微搖頭。
“作為警察,我不應該說一些沒有證據的話,但是我們問了很多她們的親戚朋友,都是那樣說,人又死了,兩個孩子什麼都不說,我們也查不下去了。”
“想着給死者一點體面,所以檔案裡沒有寫太仔細,畢竟我們也沒有證據。”
林知意問道:“什麼病這麼可怕?”
“髒病,就是那種……親戚說她不肯去治,拖延了時間,然後又難熬痛苦,弄得人都有點精神不正常了,人一死,親戚就趕緊把她火化了,死無對證。”
“她怎麼會得病的?”林知意詫異道。
“不知道。”
“她親戚知道嗎?”宮沉又問。
“也說不知道。”
“好吧。”
林知意抿唇,看來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離開警局後,一上車,林知意就往宮沉身邊挪了一下。
“三爺,你剛才跟警察說了什麼,他怎麼願意幫我們?”
“來的路上我讓邢隊長找人帶了句話。”
“邢隊長?難道你……”林知意猜測道。
“嗯,我讓他幫我也調查一下夏晚。如果她父親是京市的人,肯定會留下痕迹。”
“不愧是三爺,什麼都想在前面。”林知意豎起大拇指。
宮沉笑而不語。
林知意從包裡掏出信封:“你說這件事和夏晚的母親有什麼關系?”
為什麼老爺會喊出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