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銘蘭與林婉娘兩人從馬上打到馬下,最後廖銘蘭險勝林婉娘,将她給反面朝下壓在了地上。
藍隊女郎壞了紅隊女郎的計劃,而紅隊女郎們卻也将藍隊的女郎們,給揍趴下了不少,此處場面,一時鬧的不可開交。
“你們在做什麼?”淮齊月本來就在找林婉娘,聽到這邊動靜,騎馬過來一看,見廖銘蘭壓着林婉娘,立即出聲呵斥。
紅隊中有與淮齊月交好的女郎,見她來了,面有不甘的湊上去,給淮齊月講明此時的情況。
淮齊月聽後,翻身下馬,快走幾步上前,扯開尚還壓着林婉娘的廖銘蘭。蔣茯苓也瞅準時機,湊上前将林婉娘從地上扶起來,拉到離廖銘蘭遠點的位置。
廖銘蘭被淮齊月扯着,餘怒未消:“她剛才不僅壞我的事,還攔着我揍蔣茯苓!她不過是庶......”
淮齊月立即捂了廖銘蘭的嘴,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在場的女郎全是嫡出,且少有與庶女打交道的時候,在她們眼裡,庶女的地位,隻比伺候她們的丫鬟,地位高一點罷了。
因此,即使她們知林婉娘是林府君的妹妹,但在知道其是庶出後,也并不重視她。
沒有輕視林婉娘,還是看在她乃林府君的庶妹份上。若是别的庶女,她們正眼都不會給。
淮齊月與廖銘蘭玩的好,她剛才犯了此錯,被表哥耳提面命的提醒過,哪會看着好姐妹也得罪人,連忙小聲提醒她。
廖銘蘭聽後詫異的瞪大眼睛:“當真?”
淮齊月點頭,不是真的,越表哥也不會那般提醒自己。
廖銘蘭雖脾氣大,但也不是二愣子,沒再往前沖,任由讨人厭的蔣茯苓将手下敗将林婉娘給拉走了。
“林二娘子,你沒事吧?”蔣茯苓看着林婉娘泛青破裂的嘴角,關心道。
林婉娘點頭表示自己沒事,決定此場圍獵回去後,将每日習武的時辰,加到三個時辰以上。
蔣茯苓扶着林婉娘靠着一棵樹坐下,從腰間的珍珠囊袋裡拿出化瘀膏,悉心的為林婉娘臉上受傷的地方抹上,佩服道:“林二娘子,你真厲害。我還從沒見過有女郎,能和廖銘蘭打的旗鼓相當的。”
此時也有好幾名藍隊的女郎既是開心,又是擔憂的圍了上來,查看起隊友林婉娘的傷勢來。
這些女郎開心的是自己攔截下了紅隊衆女郎,擔憂的是林婉娘剛才和廖銘蘭确實打的兇了些,很是擔憂她的傷勢。
“林二娘子,你沒事吧?哪裡疼?可要喚醫者前來?”有女郎擔憂的問道。
林婉娘擺手:“沒事,一點皮外傷,何須喚醫者?”
林婉娘此言一出,繼蔣茯苓之後,又有女郎佩服道:“便是郎君,也少有能與廖銘蘭對招的。你竟然能與其從馬上交手到馬下,真是厲害!”
林婉娘見衆多女郎圍着她七嘴八舌的交談起來,感覺還挺奇妙,失笑道:“是嗎?輸了有何厲害的。”
蔣茯苓見林婉娘笑,本着與其交好的心思,贊道:“厲害,雖敗猶榮,說的就是這種情況了。你能将廖銘蘭打出真火,可見厲害了。”
淮齊月此時拉着廖銘蘭走了過來,也關心的問:“林二娘子,你沒事吧?咳,我是來......”
“剛才是正常交手,你不會記仇吧?”廖銘蘭推開蔣茯苓,在林婉娘面前蹲下,單刀直入的問。
林婉娘聞言揚唇一笑,也不廢話,揚拳就朝蹲在她面前的廖銘蘭面門處揮去。
林婉娘這番出手太突然,廖銘蘭沒有防備,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給打的臉都側向了一邊,嘴角立時青紫破裂出血。
周圍衆女郎見到這番變故,齊齊倒抽一口涼氣。委實沒想到庶女這種半奴,不僅敢對嫡女出手,竟還是打的臉。嘩然。
淮齊月驚叫一聲,連忙蹲下身扶住廖銘蘭,查看她臉上的傷勢:“阿蘭!你怎麼樣?”
林婉娘收回拳頭,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笑看被她一拳打的坐到了地上的廖銘蘭:“我自然不會記仇,當場報仇才是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