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5頁)

“如此,便依水澤之谏,對治下兩州将會滲透進來的清平門,散播清平門乃邪教之論,讓百姓先入為主認為清平門乃邪教,以此做防禦。”

“亦依富糧所谏,對治下已是加入清平門的官民,進行懲戒,以儆效尤。”

“主公英明!”

“主公英明!”

日夜交錯,不過十日的時間,在符骁對清平門雷厲風行的防治之下,其下所掌的兩州内,凡是加入了清平門的門徒,一時間皆成了人們口中的邪門歪道。

清平門的門徒,再發展門徒,一般是從身邊鄰裡,或是親眷開始邀請加入的,因有了被禍害,而被罰去苦役家人,這些家人的妻子父母,便追根溯源的将怒火發洩在了身邊最先加入清平門的那人身上。

茁州與磬州兩地的百姓一時避清平門如瘟,清平門的門徒,更是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尚還未被官府抓住的清平門門徒,紛紛掩藏入地下,或是向外地遷徙。

午時,符骁用過膳後,返回自己的寝殿,經過一轉角處時,路遇一端着茶盞的貌美侍婢正好從側方經過,兩相視線有盲角。

符骁轉身過彎時,眼見着那貌美侍婢,如受驚的兔兒一般,身體先是向後一縮,而後跌跌撞撞的從側面向他撞來。

事情發生的突然,但符骁本身也是會武之人,身手靈敏的冷臉側身避過嬌弱向他懷裡撞來的貌美侍婢,未與轉角處突然冒出來的貌美侍婢,擦碰到一處袍角。

貌美侍婢因為符骁的閃避,整個人重重摔倒在地,端在托盤内的茶壺,亦是盡數摔落在地,茶壺内的茶水潑灑而出,濺濕了符骁的靴面。

“奴婢該死!還請州牧大人恕罪!”貌美侍婢見符骁靴面上沾濺到了茶水,嬌聲啜泣起來。

貌美侍婢幾乎是在摔倒的那刻,便弱不勝衣的翻身而起,在地上跪好,正好擋住了符骁的去路。

符骁垂眸看着跪伏在身前的貌美侍婢:“........”

貌美侍婢跪伏在地時,脖頸盡量的伸長,因她此時的姿勢,後脖頸處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州牧大人…奴....奴婢剛才沒見到您…...您...還請您.....您.....”

貌美侍婢跪伏着掖起衣袖上前,慌亂的含淚為符骁擦拭被茶水濺濕的靴面。

符骁從前逃亡時,因形勢所迫,曾避身于沖天賊勢力之下,親眼目睹過那些匪徒在宴會上的狂歡亂媾,那般場面,在符骁看來,簡直惡心至極。

然而符骁天生過目不忘,想忘記當時的那番場景,都做不到,因此隻能逼自己盡量不去想起那些回憶。

所以,符骁對男女敦倫之事,一直有所避諱。

簡單來說,任何裸露的皮膚,不僅不會讓符骁有所悸動,反會勾起他腦中暗藏的某些不好回憶,讓其從心裡升起厭惡。

符骁退後一步,避開貌美侍婢湊上來的擦拭,冷聲道:“無事,你退下吧。”

符骁此時已經在心裡想這貌美侍婢是誰安排過來的了,是外公,大舅,還是汪公?

按照常理,任何不明緣由靠近他的人,随侍在他身後的護衛将軍方輝,都會有所動作。萬不可能讓這貌美侍婢,差點撞到他,并摔倒在自己面前的。

正常情況下,這貌美侍婢早就該在撞到他前,就會被随侍在他身後的護衛将軍方輝掀開了。方輝會沒有動作,隻能是提前被人打過招呼了。

符骁略感無語。自他年滿十六,一再拒絕舅母特意安排過來助他通曉人事的丫鬟後,外公,大舅,以及汪公,就極為憂心他此事。

随侍在符骁身後的護衛将軍方輝,見符骁對此等美人的投懷送抱,都無甚表示,視線終是不由自主的向符骁的下半身飄去。

主公,不會....真的....咳.....

果然,無論哪處都完美的人,上天總會奪去一樣東西,讓他變得不那麼完美麼?

方輝探究的視線太過有如實質,符骁轉頭,冷冷地視線向他銳射而去。

就在此時,異變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