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煦:“所以隻得利用我們?”
王鹿閃着一雙鹿眼,和軟地看着吳煦:“二師兄,今日鹿邀你遊街确實隻是想試探邢跆,給他個我腿傷已在好轉的信号,準備明後日再找個理由出來遊個街,贈其動手的機會。”
“倒沒想到邢跆看我出府,今日就按捺不住對我動手了。”
吳煦聽王鹿如此解釋,怒氣漸消,正要說話,就聽被他拉着的林知皇嬌聲怒道:“好啊,原來如此,你們這對師兄弟太可惡了,一個強搶民女,一個利用弱女子為餌鏟除政敵,果然乃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人!”
林知皇用力地甩着吳煦鉗着她手腕的手,嬌斥道:“快放開我,我要和我大師兄離開這!你們這些惡人!”
強搶民女的惡人吳煦:“........”
利用弱女子為餌,鏟除政敵的惡人王鹿:“........”
林知皇蹬腿:“姓吳的,你們師兄弟倆現在是不是要去打仗了?快放了我,我不去!”
吳煦忍無可忍地捂了林知皇的嘴:“閉嘴,再胡鬧,先抽你大師兄二十鞭。”
林知皇頓時老實了,隻瞪着一雙鳳眸狠狠地瞪着吳煦。
王鹿則彎了一雙鹿眼,好言哄道:“林娘子勿惱,如今城内要閉城肅清亂黨,二師兄也是擔心你,才執意要将你速速帶出城的。”
“方才你在城内跑不見了,可讓二師兄憂心壞了,唯恐你有個好歹,親自帶兵在城内一頓好找。”
林知皇借着胡攪蠻纏,又在吳煦與王鹿那裡探到一些信息,終于見好就收,消停下來,假做被吳煦方才的威脅給拿住了的模樣,乖乖的随吳煦下車,任由吳煦拽着她的手腕帶走,去找軍醫。
“這位娘子的肘骨确實又撞錯位了一點,需要重新固骨。”軍醫為林知皇摸完骨,對吳煦恭聲禀報道。
吳煦聞言皺眉,兇神惡煞地斥:“本将軍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更答應帶你去除那叛道之人苗杳,你亂跑什麼?都抓住你了還非要亂動什麼?”
吳煦突如其來的怒吼,沒驚到林知皇,反倒是将跟在身後的親兵隊長以及正在給林知皇診治的軍醫吓得不輕。
林知皇先是一愣,而後反應過來,立即眼眶盈淚,一副被吓到模樣:“你又不和我說去哪,還幾次三番砍暈我的前例,我能乖乖和你走嘛!”
“哇啊!我要回山,我要師父,我要大師兄啊,哇啊——!哇啊——!”
林知皇仰頭張着嘴大哭,模樣與因害怕而要找親近人的孩童無異。
吳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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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煦見林知皇如此,頭疼地訓道:“不要張着嘴哭,這太過不雅。”
“要什麼雅?又沒人看我。”林知皇哭聲回完,繼續張着櫻紅小嘴幹嚎,一副蠻不講理的模樣。
軍醫終于看不過眼,弱弱地開口道:“這位林娘子,我們可都是人啊。”
“什麼人?你們怎麼證明你們是人?明明都是來欺負我的鬼,嗚嗚!哇啊——!”
鬼一吳煦:“.......”要不還是将她打暈吧?
鬼二親兵隊長:“.......”大将軍近來脾氣變好了,怎麼還不出手将這聒噪嬌蠻的女子打暈?看來這女子真的有大用啊,竟能讓大将軍對其忍成這樣。
鬼三軍醫:“........”這娘子言行不雅,說話也很是噎人,早知道剛才就不該接那句話的。
場面在林知皇穿破雲霄的幹嚎下靜默了片刻,最後是吳煦先深吸了口氣,吩咐一旁的軍醫道:“勞煩給她正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