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娘子?本王?你....你......”親兵隊長聽林知皇如此自稱,如見鬼魅。
這天下間,能自稱為本王的女子,除了權王,還能有誰?
權王啊.....權王?
林娘子是權王?權王!
大将軍從東湧郡強帶走了權王?
這段時日,為大将軍勤勤懇懇制作炸雷的人是權王?
天....天啊!
親兵隊長想到此,再看看這周圍明顯隻聽權王調遣的士兵,一口老血哽在了喉間,那王鹿給他們大将軍的是次權掌兵符,主掌兵符卻并未留在自己手中,而是給了權王?
大将軍,大将軍啊......好生會戲人的權王,好生可惡的王鹿!
怒極的親兵隊長兩眼一黑,失力後仰,咚的一聲暈倒在地。
吳煦留下的其餘親兵,有聰明的想通了林知皇身份的,一臉的難以置信外加怒不可遏,還沒想明白林知皇究竟是何人的,則一臉的茫然與摸不着頭腦。
林知皇見親兵隊長暈了,轉首對花鈴吩咐道:“這段時日好生安置他們,莫要虧待了。”
花鈴躬身抱拳領命:“諾!”
花鈴領命帶人下去後,林知皇着人喚來歡顔,伺候她換甲。
不多會,歡顔便帶着早就着人運來的臨城赤金戰甲,從後面快步帶人趕了來。
林知皇見歡顔來了,擡步又進了馬車内。
跟在歡顔後面擡着一大木箱子的兩名青雁軍,在歡顔的指揮下,将大木箱放進了林知皇所乘的寬敞馬車内,而後對林知皇躬身行禮退下。
“這是?”林知皇見歡顔打開木箱,木箱内放置的非是她平時所着的重甲,疑惑地擡眸看向歡顔。
歡顔眉眼帶笑道:“這是王将軍十日前特意着人送來的戰甲,聽說此甲還是他親自掌爐燒制的呢。花将軍已經親手試過此甲,力道出到七成,才能在此甲上留下痕迹,是難得的好甲。”
林知皇聞言,伸手從木箱内拿出泛着赤金色光澤的戰甲,此甲表面光可鑒人,寒光凜凜,入手竟也比想象中輕。
“好甲!鹿兒有心了。”林知皇愛不釋手的撫摸戰甲,顯然十分喜愛此甲。
歡顔介紹道:“王将軍言此戰甲為臨城赤金甲。”
林知皇低笑出聲:“這小子,送來前連名字都起好了。”
歡顔伺候着林知皇換甲,悅聲道:“花将軍說,這戰甲若非經過千錘百煉難出此色,更難有這硬度,應是十分難煉制的。王将軍是真将您的安危放在心上的。”
林知皇雖對此戰甲見之便喜,但喜過後仔細想了想,便皺了眉頭:“想造此甲需要費不少精力,耽誤的時間也必不會少。”
“鹿兒這段時日将手上的那群叛軍重整好了?怎會有時間閉室做這個,他現在很閑嗎?簡直是胡鬧!”話說到後面,林知皇已是在低斥了。
林知皇斥責的話一出,歡顔便抿嘴笑了:“王将軍果然料事如神,派人來送甲時就說,您一定會斥責他此處的,早就放下了解釋的話。”
“哦?”林知皇微愣,搖頭無奈道:“他還留下了解釋的話?怎麼解釋的,說來本王聽聽。”
歡顔展笑道:“王将軍言此甲之前他就在制了,各處部件早就已經打造完成,隻是不知您現在身高幾何,故而尚未拼甲。”
“上次他見了您後,知您現在的身高身形了,便抽空将戰甲依您的身高身形拼接了起來。”
“王将軍言拼甲費不了多少事,您莫要過于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