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忽紅病恹恹地輕呼。
林知皇搖頭淺笑:“别總是和見雪對着幹,她約束你也是為你好。等你好了,本王定與你同榻而眠。”
“幾日?”忽紅頓時精神了。
林知皇想了想:“三日?”
“我也要!”虞溝生嫉妒的不行,怒瞪着忽紅插話道。
忽紅回瞪虞溝生:“你又不是主公的士,瞎湊什麼熱鬧?”
虞溝生不服氣道:“等我問過了師父,我就來拜林姐姐為主。”
忽紅嗤笑:“嗤,那等你去問過了師父,再過來與我争這個!現在......你邊上去!”
在這事上虞溝生無話可說,便又就着前事與忽紅吵了起來。
兩人越吵聲音越大,到最後都忘記了林知皇還在一旁,眼裡除了要吵赢對方再無其他。
林知皇适時地抽了個機會離開此地,走前還以關愛傷兵清養之名,一同将相鄰病榻上閉眼躺着的符骁,命手下青雁軍給擡走了。
符骁當然能感覺到自己被連人帶榻給擡了起來,但他也沉得住氣,在被擡行的過程中一直都沒有睜開眼過。
直到周圍的喧嚣聲盡去,符骁感覺到自己又被放了下來,過了好半晌才再睜開眼。
這次符骁一睜開眼,就瞧見了一雙熟悉的含笑鳳眸,正戲谑地俯看他。
符骁:“.........”
“你醒了?”
“嗯。”
“許久不見。”
“.......許久不見。”
“本王第一次看清你時,就是這個視覺角度。”
林知皇此話一出,記憶力極佳的符骁立即就憶起第一次與林知皇正面講話時的姿勢。
當時的他被忽紅砸斷了肋骨,隻能躺着審問她.......
現在的他腹部被炸傷無法直身,隻能這樣躺着任她審.......
雖然風水輪流轉了,但屬于他與權王的視覺角度卻一直都未曾變過.....
符骁犀冷的星眸微斂,心口突然哽的有些難受。
——
沉默了良久後,符骁才又開口問:“吳煦用本州牧在你這換了什麼?”
“十萬石雙季稻稻種。”林知皇對符骁态度和煦,有問必答。
“.......就算本州牧還師兄的。”符骁聽得林知皇所答後,啞聲道。
林知皇挑眉:“這十萬石雙季稻稻種可是本王給的。”
符骁的仰月唇微卧,審了俯視他的林知皇一眼,反問道:“權王殿下給出的東西,難道不準備再從本州牧這加倍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