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晖聞言徑直提槍往齊秋岚帳内走。
然而進了帳後,卻連個人影子都沒看到。
此處負責守帳的伍長見帳内無人,額上當浮出了冷汗,慌聲道:“剛才她還在這帳内的。
”
此處負責守帳的伍長聽有人闖營刺殺便急着搜營抓人,完全忽略了受害人齊秋岚。
“二哥呢?為何不在此處?”林知晖知道現在不是追責的時候,隐忍怒氣環視帳内噴濺的血迹,繼續問。
“二少将軍?齊秋岚出了大将軍靈堂後,二将軍便離開了......”
“什麼?”林知晖豁然轉身。
齊方亞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既然自己交代了他親自看押齊秋岚,他行事就不會打折扣,剛才他還以為齊方亞是去搜查那闖營人了,這會才不在此處的。
但此處負責守帳的伍長卻說齊方亞一開始就不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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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林知晖豁然轉身。
齊方亞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既然自己交代了他親自看押齊秋岚,他行事就不會打折扣,剛才他還以為齊方亞是去搜查那闖營人了,這會才不在此處的。
但此處負責守帳的伍長卻說齊方亞一開始就不在此處......
林知晖厲聲問:“二少将軍現在在哪!”
守帳的兵隊長也不知齊方亞現在在哪,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回。
“封營!全營戒嚴搜查,言有清平道的細作闖營!”林知晖寒聲下令。
“諾!”周圍親兵抱拳領命,各個都是一副誓要戴罪立功的模樣。
林知晖提槍往帳外走,同時殺氣騰騰道:“齊秋岚乃清平道細作,見之立殺!”
後一步趕來的于弘毅也了解了這裡剛才發生的事,聽林知晖出帳下此令,便知齊秋岚失蹤了,當即反應過來,一臉驚慌道:“不好!二哥去齊冠首那了!”
關山衣正式拜齊冠首為主後,便與齊冠首談起了如何收攏林知晖手中兵力的事。
關山衣問:“五少将軍接來的那位齊四娘子是什麼情況?他準備娶這女子名正言順的與您奪權齊氏?”
齊冠首搖頭,言簡意赅的将齊雅臨終前的遺言,以及林知晖不準備娶齊秋岚的事告于了關山衣知曉。
關山衣聽後若有所思道:“五少将軍如此行事,倒不像是個想掌權的野心之人。但他現在卻與您相對,偏偏做的卻是野心之事。奇怪.....”
真正的野心之人,隻要能讓自己手下的權勢更為壯大,娶一個自己所厭惡的妻子算得什麼?
齊冠首颔首道:“确實行事邏輯相悖。而且.......”
“而且什麼?”
齊冠首依據林知晖那時的微表情推斷道:“齊恣意應該在姑母臨終前,還對姑母說了些不能讓他人知道的話。”
關山衣推測道:“會是什麼話?他不會依令殺您?”林知晖這段時日不僅未依齊雅遺命對齊冠首動手,反還與齊冠首結交起來。
關山衣這段時間算是看明白了,林知晖其實遠不是之前所表現的那樣,對齊雅孺慕至深。那隻不過是在演戲,麻痹齊雅罷了,實際上他是對齊雅厭惡至深的。
所以林知晖在齊雅臨終前,趁着四下無人展露真面目說幾句話去氣齊雅,讓她不得善終,是很有可能的事。違抗齊雅的遺命便是一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