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梁峰原狼眸中涔出冷意,問:“你準備怎麼做?”
随邊弘含笑道:“你先将此事先私下告知主公吧。”
“這......”無憑無據的事,提醒随邊弘小心王鹿以免有危也就罷了,若是告到了主公那裡,性質就不一樣了,有惡意告人之嫌。
梁峰原雖然寡言,但他很是愛惜自己在林知皇那裡的名聲與印象。
随邊弘一眼看穿梁峰原的顧慮,攤手道:“我去說可不行,主公可是知曉我與王鹿之間的過節的。這樣無憑無據的事,主公可能不會信我。”
随邊弘見梁峰原不說話,又加了把火道:“主公對王鹿那小子憐惜的緊,再加上他确實忠心于主公,主公要是不知這事,一直都隻将王鹿這心黑小子當晚輩看.......”
随邊弘話聲還未落,就聽梁峰原道:“知道了,等會主公回了帥帳,我便去尋她。”
随邊弘見梁峰原改了主意,心滿意足一笑,提醒道:“瞭望還是明日再去尋主公吧。”
“為何?”梁峰原見随邊弘又沒了正形,一點都不擔心王鹿對他動殺手的情況,眉頭皺了起來。
随邊弘暧昧地笑道:“主公時隔這麼多天,才又騰出時間去見師弟,今日怕是不會那麼快回帳的。”
梁峰原:“.........聰淵的興緻真好。”
倒是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問題,這個時候還有空操心主公與聰庭之間的私事.......
随邊弘撇了撇他绯色的唇瓣,不悅道:“什麼興緻?這也是正事。主公與聰庭若是成了,利益能最大化,之後主公奪得内陸地盤也會更加容易。這能隻是主公的私事嗎?”
梁峰原無法反駁這話,選擇了沉默。
随邊弘問:“對了,你為何到現在都沒去見過聰庭?你們可是都師從長垣大将軍,乃一個武師父的同門師兄弟呢。”
“沒話聊,不見。”
随邊弘聽到這個理由一愣,想了想兩人的性子,慵聲笑了起來。
“倒也是。長垣大将軍能收你們做親傳弟子,看來是真不喜歡聽人講話啊。”
梁峰原額上暴出青筋。
就在梁峰原無語時,被他們所談論的符骁也很是無語。
“......澤奣今日不忙嗎?”
林知皇悅聲道:“不忙,今日我有許多時間與你聊天。”
符骁側頭看向躺在身邊的林知皇,無奈道:“......非要這樣聊嗎?”
“你腹部的傷口還沒好全,久坐不好,就這麼躺着聊吧。”林知皇側頭看向符骁,眉眼都帶着笑。
符骁:“........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哪裡不好?”
“同榻.......”
“這有什麼?我們不都穿着衣服呢。”林知皇側頭看着符骁的眼睛,堅定道:“我們就聊天。”
符骁動了動與林知皇尚還十指交扣的手,心道:明明都牽着手了,怎能算隻聊天?
林知皇感覺到符骁與自己交扣的手微動,鳳眸中染上笑意:“最近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很忙,所以沒有來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