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咬到了之前就垂涎的鼻尖,終于如願以償地解了齒癢,整張臉都亮了起來。
滋味果然不錯,原來咬人是這麼個感覺。
有了這麼一下,林知皇終于将心頭那點再想對眼前人做點什麼的欲念給壓了下去。
“今天就到這裡,其他的我們下次再試。”
林知皇不等符骁發作,便先聲奪人的打斷了符骁後續欲說之言,而後嗖的一下起身,躍身下了床榻,如飛旋的蝴蝶一般快速撤離這處大帳,隻給符骁留下了一個心滿意足的背影。
林知皇一走,符骁就皺眉悶哼了一聲,明明因剛才的大動作扯到的腰腹間患處更疼,但他卻擡手摸上了方才被林知皇不輕不重咬過的鼻尖。
風撫孤峰,冷中生暖。情不知所起,心不與行從。
随邊弘晚上忙完了手頭的事回帳,進來就見符骁躺在榻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随邊弘以為符骁睡了便放輕了腳步,慵懶地走到茶桌邊正要坐下喝茶,就聽躺在榻上的人冷聲道:“别坐那,換個位置坐。”
“沒睡?”随邊弘下坐的動作頓止,問:“為何要換個位置坐?”
随邊弘雖是不解,但還是起身走到了床榻邊,正要在榻邊坐下來與符骁閑聊,就聽榻上那用薄毯蓋到鼻下的人道:“這裡也不要坐。”
随邊弘潋滟的桃花眼微眯,直身站在榻邊俯看着蓋着下半張臉的符骁不動了:“突然的......發什麼瘋?”
符骁不理随邊弘這話,擡手指了指茶桌邊除了随邊弘方才所坐位置的其他三個座位,商量道:“師兄,你坐那三個座椅如何?”
随邊弘精緻的唇角稍挑,提醒道:“聰庭,這是我的寝帳。”
符骁:“.........”
随邊弘見符骁不說話了,慵聲問:“作何遮着下半張臉?”
符骁答非所問道:“師兄讓鼎越進來重新換個床褥。”
随邊弘眸中閃過異色:“為何?床鋪清晨換的。”
符骁格外鎮定道:“方才我換藥時不小心将藥粉撒在褥子上了。”
随邊弘在榻邊坐下,一雙潋滟的桃花眼興味的上下掃視躺在榻上的符骁。
“你與主公......不會在我榻上做了些什麼吧?”
符骁肅聲否認:“沒有!”
随邊弘慵懶地仰首輕笑:“原來如此。”
“别亂想。”符骁犀冷的星眸微眯。
“嗤。”随邊弘懶得理符骁,直接揚聲喚道:“鼎越。”
“主人。”鼎越從帳外進來,叉手對坐在榻邊的随邊弘行禮。
“再換一遍床褥。”
“諾!”
随邊弘吩咐完鼎越,轉首對還躺在榻上蓋着下半張臉的符骁道:“下榻吧,你不下來鼎越怎麼更換床褥?”
符骁:“.........”
符骁靜默了片刻,而後擡袖遮了下半張臉,這才掀開身上遮蓋到鼻翼的薄毯,動作利落的下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