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過?”
“難過什麼?長歪了的性子,及早發現,才能下重手治啊。”林知皇唇邊挑起不帶溫度的笑。
騙人,明明是難過的。
符骁視線微轉,落到了仍與林知皇十指交扣的手上。
“今日你與主公出去作何了?”
随邊弘忙到晚上才回寝帳,一回來便向坐在書案後練字的符骁打聽今日的“戰況”。
符骁将筆擱回筆架,冷聲問:“師兄知道這些作何?”
随邊弘被反問的語塞,擺出憂心的表情道:“擔心你。”
“骁多謝師兄擔心。”符骁向随邊弘道謝,話題完全結束。
什麼都沒有探到的随邊弘:“.........”
夜晚,兩人同榻而眠,好奇心旺盛的随邊弘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符骁無奈:“師兄,如此翻覆,讓旁人如何入睡?”
随邊弘慵聲回道:“那就都别睡。”
“師兄莫要鬧了。”
“嗤。”随邊弘輕嗤一聲,繼續翻身。
符骁額上青筋微出:“.........師兄究竟想問什麼?”
随邊弘翻回身,一雙潋滟的桃花眼直直的望向睡在身側的符骁問:“你如今對主公,是何意?”可有動心?
符骁自然懂随邊弘想問什麼,但卻答非所問道:“我對殿下并無惡意。”
随邊弘怒:“聰庭明明知道我要問的不是這個,莫要答非所問。”
符骁沉默了半晌後道:“殿下要的隻是骁的身份,她如今對我....也隻是過場居多。”
好家夥,
這話字裡行間,皆是在意主公是否真心悅于他的意思。
随邊弘聽得這句話,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半眯起的桃花眼松開,全身散發的慵懶之态又都回來了,翻身轉過去準備入睡。
主公果然是主公,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了。
師弟這是陷進去了而不自知啊。
哈,真是想不到。
太有意思了。
嗯,以後看來都不用操心了。
符骁話說出口後,還在等随邊弘的回答,想從随邊弘這裡側面确認林知皇的意思,然而他靜等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等到,隻等到了随邊弘均勻的呼吸聲。
符骁:“..........”
師兄還沒有回答我,澤奣對我究竟是不是過場,怎麼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