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物?”林知皇确實想知道此為何物,便也沒極力否認随邊弘的猜測,直接問道。
随邊弘見林知皇直問,見好就收,也不多賣關子,道:“此乃符氏曆代主母所配之物。”
師弟能将此物贈出,那便是真将主公視之為妻了。
還是在他知道自己一旦為主公之夫,必不能再掌權的處境下将此物贈出的。
這可真是......用情頗深了。
當真是出人意料。
果然,隻要主公認真出手,這世間什麼樣的男子拿不下?
便是聰庭這樣的寡冷之人,也可以在短短時日内輕輕松松地被拿下。
原來主公的厲害,不隻是在政權上,是體現在方方面面的。
想到此,随邊弘精緻的面容上現出與有榮焉之色,起身行告退禮,含笑道:“師弟這人,一旦認定某人,必不相負。也請您好好待他。”
已經知道這玉玦意義的林知皇聽随邊弘這般說,戲谑道:“聰淵這會倒是心疼起師弟來了。”
“邊弘更心疼您。”
“嗤,越發會巧言。”
就在林知皇與随邊弘這對主從氣氛和睦的玩笑時,符骁與薄岩基這對叔侄也正氣氛“和睦”的在一同向學。
“都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為何還未背下此篇律策?”
“嗚.....符世叔,這篇律策近有千字,半個時辰怎背的下來?”薄岩基哭喪着臉道。
符骁皺眉:“我已經與你講過記背之法了。”
薄岩基終于忍不住憤然出聲:“符世叔,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如你這般記憶力超群的。”
符骁眉頭皺的更緊:“........地初為何要與我比?”
“自然是要與符世叔比的,不是符世叔在用要求自己的方法要求于岩基嗎?”
符骁:“.......我一眼便能記下,用自身标準衡量你?”
薄岩基:“..........”
就在車廂内的叔侄兩人無言對視時,虞溝生背着藥箱掀簾進了來。
“怎麼了?”虞溝生見薄岩基兩眼淚汪汪的回頭向她看來,不解地問。
薄岩基就等着虞溝生問呢,立馬告狀道:“虞前輩,符世叔嫌我笨!”
虞溝生一聽,當即對符骁不滿道:“就算這孩子真有點笨,你也不能當着他的面直接說呀,這多傷人心。”
等着虞溝生為他出頭的薄岩基破防:“我哪裡笨?”
虞溝生歪頭,不解:“你不笨?那他為何要嫌你笨?
薄岩基頓感無力:“..........虞前輩,我沒事了.....真的。”
虞溝生聽薄岩基說沒事了,當即也收起了對符骁的不滿,擺手道:“那你出去吧,我來為你世叔複診的。”
薄岩基聽到這句話,無神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忙不疊道:“是,岩基這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