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虞娘.....”林者雲話還未說完就愣住了,驚叫道:“那是虞娘子?!”
胡四看着抱頭的林者雲幹笑着繼續提醒道:“溫令君不是在來的路上與您說過虞娘子此人了嗎?”
“您昨日........見到的就是生有異貌的虞娘子......”
林者雲咚的一聲再度倒回到車廂地闆上,捂臉道:“完了,完了!環兒要是知道此事,必要........”
胡四在一旁不說話。
林知皇對虞溝生求賢若渴這事,凡其心腹必知。
而虞溝生到現在都是客居,就是還在考察林知皇的意思了。
主擇從,從也擇主。
林者雲作為林知皇的父親,當着林知皇一直禮賢相待的士言其乃“鬼”,此舉完全是在趕人了。
“都怪我昨日喝了些馬尿,怎能忘了此事呢!”
林者雲懊惱地拍了自己的頭一下,然後抓着胡四忐忑地問:“那虞娘子.....現在可還跟在這軍隊中?”
世外高人誰沒幾個臭脾氣?
林者雲現在隻希望虞溝生人還沒有一怒之下直接離了這軍隊,讓他還有可去賠禮挽回的機會。
胡四回道:“在。”
林者雲聞言大松了一口氣,他可不想得罪他女兒。
“那....那位虞娘子走時可有生怒?”
胡四如實回道:“在您被吓暈後,直接拂袖而去。”
林者雲郁,再次倒下。
午時,前行大軍原地休整一個時辰。
林者雲親自提着一隻燒雞,并讓胡四捧了一個首飾匣子,去醫兵營見虞溝生。
正跟着虞溝生學辨認藥材的薄岩基遠遠見到林者雲,忙過去拉了拉虞溝生的袖袍。
虞溝生回頭,見到林者雲過來,直接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繼續擺弄拿出來晾曬的藥材。
薄岩基見虞溝生如此,忙又拉了拉虞溝生衣袖,唯恐虞溝生太直得罪了人。
虞溝生從薄岩基的小手裡拉回衣袖,直接冷聲着轉身離開了此處。
林者雲絲毫不介意虞溝生的态度,提着燒雞屁颠颠地快步跟了上去。
“林院長一直跟着晚輩作何?”虞溝生見自己避到了無人的林中林者雲還锲而不舍地跟着,不悅地回頭道。
“咳,昨日我喝了點酒,所以眼花.....驚聲說了些不當的話,還望虞娘子勿怪。”
虞溝生冷嗤道:“我就怪!林院長既言我是鬼,還過來作何?也不怕張嘴吃了你。”
林者雲:“..........”這也太直接,太不給面子了,我該如何接話?
要不還是拂袖就走吧,這會還能維持住我身為權王之父的尊嚴?
不行不行,我若沒有好好道歉。我這權王之父就要反被權王給用軟刀子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