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湘悅一聽這話,當即就從魯元靈懷裡退了出來,用尖銳的指甲去撓魯元靈的臉。
“好啊!我就說大哥怎麼來的這般及時,原來是你.......”
魯元靈連忙後仰閃避陳湘悅撓來的手,安撫她道:“悅兒,我這也是擔心你,才......”
“我不聽!你這個負心的!是不是嫌棄我如今年齡大了,想找那些模樣鮮嫩的.......”
“好了!”陳穎木看不下去了,厲聲喝道。
陳湘悅與魯元靈當即停下了撕纏的動作,轉頭向陳穎木看去。
陳穎木瞪着魯元靈厲聲斥道:“通知我?你是做什麼用的?”
陳穎木本來想來一句“你是做什麼吃的”,但魯元靈畢竟還是魯氏的現任家主,隻是他妹婿而不是親弟,所以收了一些重話。
他真是懷念以前張老夫人還在的魯家。
這魯元靈愛妻如命,而他妹子又慣會瞎鬧,上面再沒個長輩壓着,兩人和在一起當真是不知所謂。
“大舅哥,你也知道悅兒脾氣,我實在攔不住啊。”
“什麼攔不住?怎麼攔不住?她就是被你給慣壞的!”陳穎木怒不可遏地指住魯元靈斥道。
魯元靈理外家的能力還是不錯的,就是這理内家的能力,陳穎木已經槽多無口。
“你們就鬧吧,哪天要是給聰遠鬧出大纰漏害了他,你們倆人也不用鬧了,都去死吧!”
陳穎木此話一出,屋内頓時安靜下來。
陳湘悅嗫嚅道:“聰遠乃當朝丞相,又是聞名天下的七聰之一,能有什麼事?他讓别人有事還差不多!”
陳穎木手又癢了。
魯元靈也皺眉斥道:“現在大濟内亂不斷,各地諸侯崛起,朝廷威懾力已不如以前,聰遠也是如履薄冰,你莫要隻看到他的表面風光。”
陳穎木見魯元靈這個做人爹的終于說了句人話,怒氣消了些許。
“我也隻是想與我兒修複關系啊,并未給他添亂,外面的事我從來不插手。”
剛才因為魯蘊丹任用林陽全而去丞相府大鬧的陳湘悅,轉眼就忘記這事了。
陳穎木無語了片刻,方才沉聲道:“你可知道,你送給聰遠的粥湯給人下過毒?”
陳湘悅聽得陳穎木這話,當即美目圓瞪:“什麼!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在我送去給聰遠的湯粥裡下毒?”
陳穎木見陳湘悅關注的點,完全不在正常人的範疇内,再次怒道:“你給我腦子正常點,這是重點嗎?”
陳湘悅被陳穎木吼的瑟縮了一下,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魯元靈:“重點是什麼?”
魯元靈卻正了神色:“悅兒,以後莫要再去丞相府,别的什麼東西也不要送。”
陳穎木見魯元靈在不碰到陳湘悅的事上還算腦子正常,擡手點了點他告誡道:“聰遠即将親征,你們夫妻倆這段時間莫要随意出府。”
“為何?”陳湘悅不明所以。
陳穎木怒:“你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不清楚嗎?當初符氏女眷怎麼在軍妓營内死的,你忘了?”
陳湘悅聽陳穎木提起符氏女眷反是氣焰又高漲起來:“要不是我兒護着,她們在進軍營時就會死了!是我兒讓她們多活了一年,怎倒還怪起我來了?”
“我隻是下令撤了魯氏的暗樁罷了,她們自己要死的!關我什麼事?要不是符惟依那個小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