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方與随邊弘卻知道,這是林知皇對符骁的最後考驗。
她将“信任”真正交給符骁的.....最後一次考驗。
若符骁沒有通過這次考驗,那便隻有死路一條可走。
林知皇眸中蘊出厲色:“有何可怕?若是爛芽,讓它一次性發了便可,一直捂着爛處等它長大了在爛,就要既傷精力又傷地力了。”
柳夯聽林知皇這般說,前後想了想,覺得也是如此,主公榻側之伴即使不掌握實權,也與主公利益捆綁了,以後亦會是未來少主之父。
若是當真有問題,總是防着他生亂,不如一次性試探到底,可便留,孬便殺!
柳夯想到此,轉首看向一直沒說話的随邊弘與溫南方兩人。
“主公花了這般大代價去試符骁,若他最終讓主公失望,主公對他下鍘刀乃無可厚非,望兩位到時得認。”
柳夯将醜話說到了前頭,以防最後符骁亡于林知皇之手,以緻于他們因此對林知皇生隙。
溫南方掃了眼柳夯,鄭重地拱手對林知皇道:“師弟自己走的路,乃他自己所選。南方隻會與主公相攜同路而行,豈會因此對主公生隙?”
随邊弘亦是道:“公事與私情在邊弘這絕不可能混為一談,主公隻要做正确的事便可,邊弘會一直在您身後.....跟随。”
出征在即,魯蘊丹與林知晖明确交好後,齊長铮便急了,開始向苗躍伏主動伸出橄榄枝。
苗躍伏之前在議會上幾番對魯蘊丹示好,魯蘊丹都沒搭理,這也讓苗躍伏“來了火氣”,于是便欣然接了齊長铮遞出的橄榄枝,開始與齊長铮走動起來。
苗躍伏與齊長铮走動起來的消息傳遍全營後,魯蘊丹那邊仍是沒有動靜。
這回,苗躍伏算是徹底明白了魯蘊丹的意思,接了齊長铮的邀宴。
“着實可惡!本州牧手下有八萬兵馬皆乃精銳,哪裡比不上那齊恣意了?魯相國竟如此看不起我,總有一日,本州牧定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一巡酒過,苗躍伏喝的有些上頭,在齊長铮面前失态怒斥出聲。
齊長铮笑道:“哈哈,那是魯相國沒有眼光,苗州牧既然來本王這喝酒,就不要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
“還是政王和善,我若不是看在他站了大義之名的份上,豈會這般讨好?”
苗躍伏這句話,就是在與齊長铮解釋他之前特意與魯蘊丹交好的原因了,以此開始與齊長铮拉近關系了。
齊長铮意會,中氣十足地笑贊道:“苗州牧年少有為,那魯相國分明是忌憚你,才不敢與你交好。”
齊長铮這話言下之意就是魯蘊丹覺得苗躍伏難控制,所以才棄他選了齊恣意。
苗躍伏哼笑:“倒沒想到他是這樣的無膽鼠輩。”
“好了,苗州牧今日來本王這喝酒,總提些不開心的人或事作何?來本王這就要放松才是。”說話間,齊長铮擡手對身邊的管事打了個手勢。
“這是?”
苗躍伏放下喝空的手中酒樽,見到齊長铮召來的兩名侍人,明顯愣了一下。
苗躍伏為何發愣,無他,這兩名走到他面前的侍人雖身着男裝低着頭看不清面容,但身材曲線玲珑,身姿袅袅,明顯乃女子。
“聽說苗州牧身邊沒有侍奉的人,本王年長你許多,見了十分心疼,這兩名侍從就送給苗州牧解乏了。”
說話間,齊長铮還揮了揮手,行到苗躍伏酒案前的兩名女扮男裝的美姬擡頭,竟都長的與林知皇有幾分相像。
左邊的美姬眼睛與臉型像林知皇,右邊的美姬鼻子與嘴巴像林知皇。
苗躍伏見了棕眸霎時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