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第5頁)

待回了自己車廂,柳夯便徹底沒了顧忌,翻來覆去罵起了三師兄齊冠首。

“有眼無珠”這四個字,柳夯是翻來覆去罵了又罵。

另一邊随邊弘也未回自己車廂,而是跟着去了溫南方車廂,玩味道:“沒想到主公之前還真對齊冠首動過旁的心思。”

溫南方沉着臉不說話。

随邊弘慵懶地尋了一處位置坐下,眯眼用氣聲問:“聰深為何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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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南方一時未言。

“聰深?”随邊弘又低喚了溫南方一聲。

溫南方氣度斐然地擡袖拉過一旁的書寫小案,在小案上鋪開了一張雪白的宣紙。

随邊弘懂了溫南方的意思,這是要用紙筆與他談話了。

随邊弘慵聲再問:“所以聰深為何生怒?”

“差點。”

“差點什麼?”

溫南方擡筆在身前鋪開的宣紙上揮筆寫道:情障。

“不會。”随邊弘看了後笃定道:“主公不會執着于此。”不過隻是一時的喜愛罷了,都達不到動心的程度,何至于此。

溫南方心道:任其再發展下去,會。

于是随邊弘便見溫南方再次寫道:求而不得,最易陷情,也會傷情。

落筆,溫南方墨眸中全是怒色。

随邊弘被溫南方眸中的怒色驚了一下,想了想後用氣聲道:“聰深,主公不是你。”

“主公也不是你。”溫南方冷聲道。

随邊弘從小到大就是天之驕子,什麼都有了,從來就沒有求而不得過,從來就隻有别人心悅于他,不曾有過他心悅于誰而不得之苦。

如此之下,随邊弘還生了一副理智的性子,在徹底動情前便會先考慮這個人是否能與他發展,若不行,在最初他就會扼殺這份感情。

所以随邊弘長到如今,從來沒有哪一次對誰求而不得過。

随邊弘被溫南方一句“主公也不是你”說的愣住。

溫南方用氣聲繼續道:“求而不得,最是動人情,反會讓人越發深陷其中。主公開始隻是意動,長久下去,就會是情動。若另一方未動,主公再想抽離,便是撕心之痛。”

“主公行事又向來霸道,發現自己求而不得時,會做什麼?你我不會想知道。”

随邊弘瞬間坐直了身體,沉思了片刻後斷然道:“那就殺了他。”

溫南方沉眸看着随邊弘,搖頭道:“齊冠首非是易殺之人。而且因為此事殺他,主公也不會允許,這是對主公的看輕!”

“所以在發現之初,你就該遏制這事!”溫南方一拍書案,眸中盡是淩厲之色。

随邊弘無話可說,唇線拉直,顯然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