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一共畫了四幅畫,第一幅畫上的Q版林知皇正一臉喜愛地捧着一朵鮮豔欲滴的槐花。
第二幅畫上的Q版林知皇正一臉珍重地親吻着手中那朵鮮豔欲滴的槐花。
第三幅畫上的Q版林知皇就比較鬼畜了,對着那朵她之前喜歡的槐花張開了朱紅的唇。
第四幅畫上的Q版林知皇就更絕了,正一臉享受的在嘴裡咀嚼着什麼,兩頰還鼓成了包子,而之前拿在手中的槐花已經不見了蹤影。
結合前面三幅圖,這第四幅圖上的Q版林知皇正在吃的是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第四幅畫,已經是格外直白的在對符骁說“我要吃了你”這句話了。
林知皇畫完了這四幅Q
版畫後,又自我欣賞的觀摩了許久,方才将這四幅畫放入信中封漆,喚來影使加緊送了出去。
影使一走,林知皇就低喃道:“忙完公務再這般消遣一番,竟比之前在一起肌親時更有趣味了,果然情愛一事,确實能放松心情倒解乏。”
“也不怪許多人會本末倒置放下正事,耽于情愛了。”
林知皇毫無誠意的感歎完這句後,就已經開始期待符骁收到回信,展信後看到這四幅畫後的表情了。
——
翌日中午,符骁便收到了林知皇的回信。
符骁展信時還面附冰霜,待見到林知皇回給他的四幅畫後,他頸間的皮膚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燒灼開始蔓紅。
那薄紅上升的極為迅速,不多時便爬上了符骁原本沉肅的俊容,破了他滿面的寒霜。
特别是看到那“吃槐花”的第四幅畫時,符骁感覺放在畫上的手指尖都被那幅畫紙給灼燒到了,徑直就将手中的畫甩到了身前的案面上。
從前與林知皇各種親昵的畫面,開始在符骁腦中一一閃過。
好半晌後,符骁擡手捏了眉心,努力去平穩胸中乍然騰起的熱浪,才漸漸将這股騰起的熱浪壓下。
終是沒忍住低喃了句:“不知羞.......”
汪長源這個時候正好進來,恰巧聽見了符骁低喃的這句話,好奇地問:“什麼不知羞?”
“咳。”
符骁清咳了一聲,不留痕迹地擡手遮了攤在案面上的四幅畫,反問道:“汪公所來是為何事?”
汪長源顯然不怎麼識趣,揪着最初的話題問:“聽說您方才收到了權王的私信?信上說什麼了,權王有事讓您做?”
雖然林知皇将符骁送回來與他們這些輔佐文武彙合的舉動,極大的俘獲汪長源與袁玄策的心,但看盡世間險惡的他們,仍是對權王隐隐抱有戒心的。
是有防着林知皇送符骁回來的此舉,還有他們沒有猜測到的其他目的在的。
唯恐稍有不慎,就會讓主公再次陷入險地。
所以汪長源對林知皇來信給符骁的事,是十分上心的。
唯恐林知皇會利用符骁如今對她的心,讓他做冒險且危險的事。
符骁擺首:“澤奣除了将其他處探得的消息傳來,并未來信上讓我為她做什麼事。”
汪長源将目光掃向符骁用袖口遮住的畫,問:“那權王今日又發了一封密信來,上面寫的是?”
符骁道:“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