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遍符骁傳回的畫後,林知皇向後倒下,發牢騷似的在車廂地闆上來回翻滾了幾圈。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巧,正好虞溝生有事來尋林知皇。
因為林知皇曾有令,虞溝生有事來,可以直接來見她,所以花鈴想着這會林知皇應該也忙完了正事,就沒有攔。
結果虞溝生一進來,就見到了在車廂内來回翻滾,放縱天性的林知皇。
“林姐姐,你怎麼了,是中毒了嗎?”
虞溝生見林知皇在車廂内來回翻滾,似是痛苦的模樣,當即大驚出聲,立即跳上馬車為林知皇把脈。
在外駐守花鈴一聽大駭,忙也掀簾來查看。
見林知皇确實正倒在車廂内,花鈴目眦欲裂,正要大聲喝令周圍警戒,并去通知溫南方等人,就見林知皇立即坐起身道:“本王沒事,悅音莫慌。”
躍身入車廂的虞溝生這會也給林知皇把完了脈,臉上驚色已去,一本正經地對車門外的花鈴道:“确實無事,隻是周身欲火繁動罷了。”
林知皇:“..........”沒事,是人就會欲火繁動,乃人之常情,不用......嗷!
林知皇此時臉上的表情雖然維持着鎮定,但在心中勸慰了自己一番後,到底是在心中嘶吼了起來。
看着林知皇鎮定的表情,花鈴倒不鎮定了:“........”
欲.....什麼?
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心裡起驚濤駭浪的花鈴,終是做了一個完美護衛将軍該做的事:假做無事的放下帥辇車簾,退下。
看到車簾再次被放下,林知皇轉頭看向還在為她把脈的虞溝生問:“見雪所來是為何事?”
虞溝生一臉誠摯道:“事不急,溝生還是先為林姐姐紮針解了燥熱再說,免得憋壞了。”
林知皇:“.......我謝謝你。”
“不用謝。”
說着話,虞溝生已經拔出了兩根銀針,一根紮在了林知皇頸間某處穴道,一根紮在了林知皇腕間某處穴道。
“林姐姐放心,我給你紮了此針後,保證你三個月内都不會再妄動欲念。”
說着這話,虞溝生還得意起來,自誇道:“滅清平門這一役,您總掌四十餘萬大軍,清平門的雜牌軍隻有二十餘萬兵力。”
“林姐姐又用兵如神,三個月内必能旗開得勝,滅盡清平門餘孽。”
“......哈哈,便借見雪吉言了。”
符骁回齊軍的事乃密,所以虞溝生以為符骁仍跟在軍中,且夜夜都是與林知皇相伴的。
虞溝生點頭:“行軍途中主帥是不好縱欲的,我這針紮的太好了。”
林知皇幹笑。
虞溝生顯然不會看人臉色,自顧自的繼續道:“不然符郎君這般秀色可餐,林姐姐把持不住在軍中厮混可就不好了。”
主帥在戰期,一般是不近色欲的。
男子為帥時是如此,女子為帥時自然也不能例外。
林知皇見虞溝生說的開心,終于找到了插話打斷的機會,問:“見雪此時來是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