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是政王那邊所掌的大軍出了大亂,他本人也在戰中不知所蹤了?”
很顯然,政王那邊所掌的四萬兵馬如今再次換了掌權人,從誰是既得利益者推斷,政王是着了符骁的道。
那齊博?這邊又是什麼情況?
符骁還會保齊博?不成?
他該是更願意看到齊氏内部相争的。
但齊博?那邊卻到現在什麼事都沒發生。
金琅道:“這些事主公不用管,隻用明面上按魯相國的意思做便可。”
于弘毅接話道:“既然齊博?那邊沒亂,齊冠首也未脫離自己所率的大軍去往齊博?的軍隊,那我們便什麼都不管。”
“那本将軍現在該怎麼做?”林知晖問。
“去封信問問魯相國的意思。”于弘毅面上揚起秀氣的笑:“我們現在得唯他馬首是瞻才是。”
金琅笑道:“符骁再次掌權,魯相國那邊可不會淡定了。”
齊方亞也笑:“而且齊博?的軍隊也沒如他預料中那般生亂,事到如今,倒是什麼事....都未如魯相國所想那般發展啊。”
于弘毅輕笑:“誰說不是呢?”
符骁再度掌權,林知晖到底有些擔心林知皇,沒有與齊方亞等人一起看魯蘊丹的笑話。
而被人看笑話的魯蘊丹這會确實不好,在收到屏城大捷,以及符骁掌權,政王不知所蹤的消息後,魯蘊丹的面色便沉了下來。
待将一衆謀士召齊後,魯蘊丹便道:“若非權王相助,符骁不可能在恰當的時機,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屏城戰場力挽狂瀾。”
駱擎難以置信:“所以.....權王是相信符骁不會叛她,将人放回去了?”
林陽全悄摸觑了眼上首主位魯蘊丹的臉色,而後拍掌道:“看看,老夫說什麼?”
“權王再是厲害,但到底年輕,自信自己不會為情愛所掌,其實所行之事,已是在為情愛所掌啊!”
藍镓摸着下巴道:“倒也不能這麼說,或許.....符骁真聽權王的話,如今已成了被權王所掌的棋?”
林陽全道:“符骁如今已經再度掌權,隻要政王再不能回來,他就能重回昔日位置,豈會因為情愛兩字,甘心為他人附庸?”
駱擎也道:“情愛這東西,今日有,明日無的,根本就沒約束力,符骁一旦反悔,權王又能如何?”
“打回去?”駱擎的小舅子藍镓攤手:“權王現在兵強馬壯,這符骁敢不聽話,就打!反正他現在掌權.......”
“已是名不正言不順了。權王要想打他,戰由一大堆,還能奈何不得他?”
駱擎瞪:“退下,你當這是小孩過家家呢?”
藍镓被自家姐夫兼上峰厲斥,隻得不服氣地閉嘴退下。
他說的有什麼問題嘛?
姐夫最近簡直是吃炸雷了,怎麼聽見他說話就要斥他。
“好了,藍镓也就是思維跳躍了些,說的也沒錯。長立莫要對他太過苛責。”魯蘊丹終于出聲說了話。
“主公!”藍镓将感動的眼神投向上首主位的魯蘊丹。
駱擎又告誡地瞪了藍镓一眼,然後拱手對魯蘊丹道:“還請主公莫要太過憂心,此事仔細想想也未必算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