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牽動缰繩調轉馬頭,騎馬行在林知皇原先所乘的帥辇前方,面容肅穆的行入屏城大門。
林知皇還真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圈在懷裡同乘一匹馬,很是有些不習慣,又低聲命令道:“松,我要躍身回車轅上。”
回答林知皇的,是符骁将她圈的更緊的手臂。
林知皇:“.........”
一刻鐘後,符骁與林知皇騎馬到了屏城縣衙,縣衙後面的官居便暫時用做了兩軍掌權人的會面議事地。
縣衙大門一關,周圍隻剩雙方心腹人馬後,符骁才勒緊缰繩,松了禁锢林知皇的手臂。
林知皇從容地翻身下馬,而後對周圍的心腹道:“昨夜為趕路諸位也累了,都先下去休息一個時辰,之後再衆議政王之事。”
溫南方等人怎會不明白林知皇這是有私話要先與符骁說,都識趣地拱手應諾退下。
符骁也如林知皇一般說辭,讓跟在身邊的心腹文武先下去休息了。
待衆人一走,林知皇與符骁便一前一後去了這官居的書房,兩人的護衛親兵在後一左一右互不幹擾的跟随護衛。
書房門剛關,這屋内隻餘他們兩人後,林知皇便挑眉回身問跟在身後進來的符骁:“過瘾了?”
“沒過瘾。”符骁一臉冷肅道。
林知皇:“........”
“.....怎麼樣才算過瘾?”
“你我同乘,澤奣在我身後,然後環摟我的腰。”說着此話,符骁仍舊一臉冷肅。
林知皇見符骁說這話都能神情不變,看着符骁的眼神愈發怪異:“......那方才為何不将本王放在身後?”
符骁認真道:“将澤奣放在身後,你不僅不會環摟我的腰,且會找機會跳下馬去,還是将你環摟在懷裡保險。”
林知皇:“......你話确實變多了。”
将理由說的倒是仔細。
再不是說一兩個字讓他人猜了。
“可喜歡?”
“什麼?”
“我話變多了,可喜歡?”符骁一臉肅正的問。
林知皇擡手搭在了符骁的額頭上,問:“你可還好?”
“嗯。”
林知皇認真道:“本王感覺你不好,很有些反常。”
“哪裡?”
林知皇上下打量符骁,然後道:“哪裡都反常。”
“澤奣也反常。”
符骁與林知皇兩人一問一答,速度非常之快。
換個人來,都有可能跟不上他們說話的腦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