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态度?”
“你對我的态度不同了。”
林知皇想了想,問:“怎麼個不同法?”
“老實了不少。”
就比如說現在捧着他臉的手,若是之前,必是要趁機摩挲他臉頰一番的。
如今....卻隻是單純的捧着。
這動作做來不再狎昵,隻有安撫,分明.......
“澤奣可是.....懷疑我了?”符骁直白的問。
林知皇聽符骁這般說,俯身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莫要多想,怎會懷疑你。”
我不會懷疑你,在懷疑你之初,更會在你還未察覺到我已懷疑你時,就會.....除了你。
符骁唇角微動,懷疑那:“那就是對我沒了興緻?”
“嗯。”
林知皇這聲輕嗯一出,當即就将符骁周身的殺氣給逼了出來,寒聲問:“那澤奣如今轉對誰起了興緻?”
“想殺了那人?”因為符骁體内的伴生蠱并未咬他,林知皇确定符骁這殺意不是朝着她來的,便仍是淡定的反問。
“澤奣已經與我訂婚了。”
林知皇揶揄:“所以聰庭要擺出王夫的架勢?”
符骁此時卻沒心情與林知皇玩笑,看着她的眼睛道:“權可退,有些東西卻不可退。”
林知皇笑了:“那我若多情,你豈不是要殺盡天下人?”
“不用殺,除人的方式有很多。”
林知皇俯身又在符骁唇上親啄了一下,莞爾道:“就你,别多想了。情愛一事耗費時間,本王可是要做開國之主的,可沒有多的時間搞那些......”
“浪費時間不說......也沒必要。”
符骁聽林知皇狂妄地說要做開國之主,犀冷的眸中殺意稍散,擡手附上了林知皇正捧着他臉的手,認真問:“為何沒必要?”
“于情愛之道上,本王已吃了世間珍馐,還何必吃些不知滋味的野菜小飯?”
符骁聽林知皇将他比作“世間珍馐”,眸中閃過無奈之色:“澤奣又在哄我。”
“非是哄你之言,聰庭莫要自謙,你就是世間珍馐。”林知皇的情話不要錢的往外冒。
符骁在她情話中逐漸敗下陣來,也厚顔道:“那澤奣為何不吃?”
“不是珍馐不讓麼?”
“珍馐今日讓了。”
“噗!”林知皇笑得不行:“但是吃珍馐的人最近被斷了食欲。”
符骁一愣,而後有些不相信道:“之前澤奣說的那斷情絕欲針.....乃真?”
林知皇老老實實地點頭:“真的不能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