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好喝嗎?”林知皇見符骁不說話,就當他默認了,含笑問符骁自己茶煮的如何:“喝過我煮茶的人,唯有聰庭。”
“唯有”一詞,頓時讓方才還郁悶的符骁眸中浮起笑意。
“唯有?澤奣可保持?”
這就是想讓林知皇以後都隻會親自煮茶都給他一人喝的意思,也一語雙關,暗點了林知皇以後是否“唯有”他一人。
懂了符骁言下之意的林知皇細品了一口自己煮的茶,含笑道:“自然可。”
入夜,林知皇與溫南方站在城樓上,看着下面被聯排捆手的清平軍綿延不絕地走出屏城,被押往蒼州。
“主公下午明明是去‘消遣’放松的,怎也弄了萬餘降俘回來?”溫南方簡直對林知皇的事業心哭笑不得。
在他這裡,林知皇俨然是連消遣都帶着目的的
,還真是一刻都不讓自己閑。
“今日去,真沒想談正事的。”林知皇在溫南方面前擺出冤枉的表情。
“那這萬餘降兵是?”溫南方才不信林知皇。
“是聰庭主動給的。”林知皇義正言辭道。
“主公‘讓’聰庭主動給的?”溫南方這是懷疑林知皇故意引話讓符骁主動“給”了。
林知皇見溫南方完全不信,氣餒的幹脆認下了:“是,
就是我讓聰庭主動給的。”
“主公對聰庭好點。”
頓時感覺自己像是玩弄他人感情負心漢的林知皇:“..........”
溫南方又道:“主公也可讓自己放松點。”
林知皇轉頭看向溫南方。
溫南方道:“勞逸結合。主公對自己莫要太過嚴苛。”
林知皇笑了:“聰庭也說過這話。”
溫南方欣慰地點頭:“聰庭确實關心您。”
兩人聊了會閑話,林知皇與溫南方說起了正事:“吳煦與忽紅帶兵快到覽州境了。”
“主公準備如何安排?”
“讓他們直接行軍去往州城。”
“那按他們的行軍速度,到軍州城也是十五日後了。”
林知皇擺手:“無妨,要的是他們到時可過州城而後攻。”
溫南方略微思索了片刻後道:“您這是笃定齊冠首就算先攻下了州城,也必定擒不住苗杳,苗杳将往後逃?”
林知皇搖頭:“是兩手準備。齊冠首不一定能在十五日内攻下覽州州城,吳煦與忽紅帶三萬兵馬到了,明面上可以助軍窦圖。”
林知皇可不想林知晖現在就暴露。
現在她所掌的這支軍想在州城被攻後搶得先機立即前攻,那就不能動,派吳煦與忽紅所領的那支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