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聞言,一個人在書房獨坐了許久,才再次出了書房,命歡顔收拾這邊,将情況已經穩定可以移動的溫南方,帶回了原先所居處好生休養。
這處環境到底差了些,現在溫南方身體底子不好了,林知皇唯恐這期間因照料不當而使溫南方再次染病。
并将跟在喻輕若身邊的首徒常芯,也進了醫官的職位,命她日後為照料溫南方身體的長服醫官,之後溫南方的身體狀況就交給她照料了。
常芯驚喜不已,這算是破格提拔了,當即跪下領命,言一定将溫令君照顧的仔仔細細,必會還主公一個健健康康的溫令君。
午後,林知皇一行人回了屏城縣衙,柳夯已經等在了這裡。
柳夯見到林知皇便拱手回禀道:“主公,一切順利。”
林知皇聞此消息,面上肅色終于緩和了些許,問:“現在那些忠于齊氏的人呢?”
“夯給全部關入了縣衙大牢内。”
“好。”
林知皇點頭跨步進了縣衙。
符骁正好等在這裡。
林知皇見到符骁,帶着他就進入了一旁的廂房内叙話。
“終于将掌下軍中的齊氏勢力拔出的差不多了?”門關了後林知皇回身問。
“嗯。”符骁目光深邃地盯着林知皇輕嗯了一聲。
“作何這般看我?”
符骁道:“還以為澤奣會遷怒于我。”
林知皇走到茶桌邊坐下:“我想收服你手下勢力,當然也是該付出代價的。利大,往往也意味着風險大,豈能有利的時候欣然就拿,承受風險的時候轉頭又怪?”
在想通過娶符骁,而“染指”他手下勢力之前,林知皇就想的很清楚了,也做好了應對各種麻煩和突發情況的準備。
世間法則是公平的,想得到某樣東西,就必要先付出相應的代價。
從來就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更不可能既要又要。
所以林知皇早在之前就已經權衡好了利弊。
隻是林知皇萬萬沒想到,她千防萬防,處處謹慎,仍是讓人探得了她的行蹤.....
昨不敢真刀真槍與本将軍戰場相見的雞鳴狗盜之徒,自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阿季松了一口氣,那就好,他到底是賭對了!
那夥人要是今日跑出去一個,将消息傳回,今日他就算與三娘子順利離了這處,隻怕也會被報複。
張卉卻是對這救了她手下士兵性命的少年有些好感的,私心裡覺着他不會是清平門同黨,于是便提醒道:“你放心,你此次助了我軍一臂之力,有何話不妨直白講來......”
“若是一再遮遮掩掩,引起了不必要的誤會,那可就不好了。”
阿季記得這是之前帶兵往這條路上來搜他的女将領,垂眸思索了半晌後,阿季終是擡頭道:“我今日來,是來尋妹妹的.............”
阿季将三娘子避開他,獨自一人前來告密的事講了全。
所述與之前午後那女孩所說基本可對上。
在場衆文武聽完阿季所說,基本上都對他消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