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媛此話一出,王鹿與戚玉寐臉色越發難看了。
這說明這地宮裡不止他們這些人!
不知苗杳引了多少可在外面攪動風雲的人來了這座地宮,且将衆人進入地宮的時間差算在了一日内.....
戚玉寐看着這會雙目緊閉正在被虞溝生救治的林陽全道:“苗杳想讓我們在這座地宮内......自相殘殺?”
王鹿眯眼:“因目前的情況看,至少是有這個目的的。”
吳煦問:“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戚玉寐見虞溝生給林陽全救治完了,拉過她,給她中镖的地方又劃了一道十字創口,然後給她取那帶着倒鈎的晶镖。
在虞溝生鬼哭狼嚎地痛叫聲中,齊冠首與吳煦等人從王鹿嘴中知道了剛才發生的事。
“林司徒為何要背刺聰辭?”吳煦看了眼因取倒鈎晶镖,而額上疼出冷汗的虞溝生,從懷裡拿出了一塊軟木放入虞溝生嘴裡。
虞溝生不咬,飙淚道:“我也很想知道!聰辭不是救了他嗎!他為什麼要背刺聰辭!啊啊啊啊!他若不背刺聰辭,我也不會.....啊啊啊啊!”
吳煦被虞溝生地尖叫聲吵得皺了眉,強硬地将軟木塞入了虞溝生的嘴裡。
周圍頓時安靜了。
齊冠首與戚玉寐都轉頭看了眼吳煦,倒都沒說什麼,顯然默許了吳煦這一行為。
戚玉寐才終于抽出空問王鹿:“尚垣庭追着你進來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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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鹿面色一頓。
戚玉寐清透的眼眸微斂:“那廊道口的血迹,是你的還是他的?”
王鹿動了動受傷的右手臂道:“我的。”
戚玉寐面色稍霁,正要再問,就聽王鹿一臉無辜地又道:“我年紀小,被主公寵得有些睚眦必報,尚垣庭既然傷了我,我自然得還回去,所以将他引去了死門。”
王鹿先将追着他的尚垣庭引去了死門,看着他身陷機關後便退了出來,然後算出了生門所在,進入了生門去尋苗杳的蹤迹,然後便困在了生門裡,直到虞溝生靠追蹤蠱過來找他。
“死門?”戚玉寐皺眉。
王鹿娓娓道:“這座呈長型的水晶大殿可見的小門通道就有近百個,屬于蜂巢型地墓,像這種密集小門,必是會分生門與死門的。”
戚玉寐冷笑:“倒不愧是匠主王題的嫡親子侄,對此道倒是精通。”
王鹿絲毫不慌,表情格外純良地問:“所以...戚大郎君現在想要如何?”
戚玉寐:“........”
吳煦重聲道:“逐世,這個時候莫要挑釁。”
王鹿收了面上的純良之态,挂着略帶邪氣的笑起身,手腕一翻手指尖便夾滿了鐵片,緊盯着立于身前的戚玉寐對吳煦道:“師兄,已經發生的事,支支吾吾地遮掩也無用,索性現在就将話說開了,該是如何就如何。至于挑釁.......”
“我沒有啊。”話說到此,王鹿對沉眸看着他的戚玉寐冷聲道:“是你們......先對我動手的。”
虞溝生見王鹿與戚玉寐眼見着就針鋒相對起來,理智回籠,取下了塞在嘴中的軟木:“幹嘛,幹嘛,你們是要打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