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煦、戚玉寐、尚垣庭見那物沒有爆炸,又齊齊攻了上去。
不遠處吹奏骨笛的虞溝生突然面色一變,整個人都向飄來那白煙的上風口位置沖去,明顯是在躲避那婦人所抛布包所産生的毒煙。
虞溝生邊跑還邊能看見各色的蠱蟲從她的黑袍下飛出來,更有不少蠱蟲直接就掉在地上不動了,死透了。
“這煙是什麼鬼東西,我的寶貝們啊啊啊啊!”虞溝生邊跑邊心疼地大叫。
“這種害人的東西,死了就死了!死的好!死的好啊!哈哈哈!”被忽紅重新放下來的老婦見自己抛出來毒蠱蟲的煙霧有用,欣慰地笑出聲來。
戚玉寐見隔了毒煙近有五丈遠的虞溝生身上所攜帶的蠱蟲,都被這毒煙熏成這副模樣,而現在被他所攻之人身上卻隻有零星幾隻蠱蟲掉出來,當即再次後撤,環顧四周。
然後他就看到了不遠處躺倒的一名白衣人身上,翻爬出不少黑色的蠱蟲落到地上,尚有行動能力的蠱蟲分散開來正在快速逃離此地。
因土地顔色較深,若非仔細去看,根本無法察覺這處也有大量蟲子爬出。
在看清的那刻,戚玉寐便臉色頓變,震袖就向那躺倒在地,看着已死的白衣人攻去。
正在被吳煦與尚垣庭圍攻的三名白衣人見狀,一直處于中心的人突然就用火折子點燃腰間的某物,向尚垣庭緊抱過去。
吳煦見狀大喝一聲,揮鞭就向這跑出來的白衣人腰間纏去,然後将此人整個卷了起來。
尚垣庭也反應過來,配合極為默契的以手撐地,用盡全身力氣将他往天上猛踹,吳煦的也借着尚垣庭這股上踹的力道,用鞭将人甩的更高。
點燃腰間炸雷的白衣人,瞬間被吳煦與尚垣庭兩人合力甩離地面至少有三丈高,然後在空中炸開。
周圍的人因為這聲巨爆皆趴了下來,包括方才還合力甩人的尚垣庭與吳煦,也都狼狽地趴伏在地捂耳,被空中下落的血肉塊淋了滿頭滿臉。
因為此次近處爆炸,周圍一時間有些混亂起來。
戚玉寐還未攻到那倒地的白衣人面前,那人便察覺到他沖過來了,手腳極快地爬了起來,往戰陣最為混亂有缺口的地方跑去。
忽紅見狀,忙命手下士兵守好周圍勿要放任何一人逃出這裡,然後丢下老婦揚錘向那名爬起身來的白衣人攻去。
頭發花白的老婦見這名白衣人身上不斷有蟲子爬出,當即便确定了此人乃苗杳,忙命周圍護衛的好手攻上去拿人。
“都别過來,誰再過來我便點燃身上所捆的炸雷!”
苗杳見自己的障眼法被人識破,而衆人這會也都攻了來,點燃了手中的長燃棍,放到了腰間位置。
周圍向他沖去的人頓時止步。
倒不是怕苗杳死,是怕苗杳這樣死還得搭上自己的性命。
戚玉寐已經面色黑沉的帶着兩愛犬往後退了。與這樣的人同年同日死,無人願意。
忽紅也隻得不遠不近地停了下來。
頭發花白的婦人對她帶來的護衛厲聲道:“殺上去!讓他死!隻要人死便行!”
吳煦與尚垣庭因為離之前那顆爆炸的炸雷最近,此時才耳鳴稍緩,當頭便聽到了老婦人這聲厲喝。
“攔住她的人!”吳煦見狀忙對周圍的士兵下令道。
周圍的士兵齊齊橫槍将沖向苗杳的護衛兵給攔了,周圍圍殺苗杳的人也都齊齊松了口氣。
苗杳絲毫不慌,反面含陰毒之色的對着老婦人獰笑道:“原來是本門主的嶽母來了。倒是好手段,一來便對着本門主的蠱蟲下手........”
“看來是對我這女婿不滿意了!非要置我于死地!”
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