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蘊丹對林知皇這态度絲毫不在意,對黃松秋安撫一笑,牽了魯耀鹄的手便向林知皇告辭。
魯蘊丹一走,林知皇臉上的不悅之色頓收,又拿起自己剛才丢在書案上的敕封看了又看,最後忍不住笑出聲來。
最近怎麼了這是?
事事都順啊.......
林知皇撐住下颚,面帶壞笑的想,難道是聰庭....旺妻?
倒也不是不可能,當初大濟的開國皇帝會選符氏女做他的皇後,難道也是因為符氏女望夫?聰庭掌權時手段威厲,倒讓不少人都錯看他了,之前的她也是。不過,聰庭到底生了一副怎樣的心性,現在也隻有她懂了。
林知皇美了,天馬行空的想着,臉上挂起了迷之微笑,隻看得一旁的花鈴連打了好幾個哆嗦。
看來主公上次被吳大将軍打的那一拳,不止傷到了臉,顱内也是有些損傷的。是不是該讓喻大醫來給主公在請個平安脈?
護衛在一旁的花鈴正這麼想着時,剛送魯蘊丹離開的柳夯回返。
随邊弘、林者棋、曲偉、淮齊昭、梁峰溪等人也進了來。
“主公,魯相國送的謝禮是什麼?”柳夯進來便問。
林知皇将手中的敕封遞給柳夯,随邊弘等人也湊過來看。
敕封上沒幾個字,随邊弘等人掃一眼就看完了,曲偉先道:“魯相國這是什麼意思?”
柳夯不滿地撇嘴:“還能有什麼意思,想扶符骁起來與主公鬥呗。”
淮齊昭其實是忌憚符骁的,聞言怒道:“這哪是謝禮?”
林知皇玩味道:“魯相國送禮時說,本王要與聰庭成婚了,夫妻一體,他的體面也是本王的體面。”
梁峰溪一聽怒了:“豈有此理!主公這段時間幫他許多,他竟然送禮來給主公添堵,這分明是挑釁!”
林者棋啧啧道:“這是準備正式撕破臉了。”
林知皇笑:“那就撕,本王還怕了他不成?”
衆謀士皆有些生氣地走後,随邊弘獨留了下來。
“您這是.....是不準備提前在此辦婚禮?”
随邊弘見林知皇方才不說她将與符骁兩日後即将成婚的事,以安衆同僚的心,以為她最終還是決定回返庫州州城後再完婚,所以才有此問。
林知皇搖頭:“就在這大婚。”
随邊弘松了口氣,面上重新挂起了精緻的笑:“如此,倒也不怕夜長夢多了。”
“魯蘊丹這次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在這個時候将聰庭封為磬州州牧,本是打算扶持符骁,但卻沒想到您并不打算回庫州才成婚,也就沒了所謂的夜長夢多。不僅不能以此讓您與他鬥,反而給聰庭.............”
“增了陪嫁。”
話說到此,随邊弘笑:“磬州,基本也算是您的了。”
先不說磬州那還有聰庭的死忠兵馬,就說此地已經名義上屬于了聰庭,主公就能以要為王夫拿回陪嫁的名義去入兵掌下。
不費吹灰之力又得一州.......這王夫娶得值!
這陪嫁,太豐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