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第8頁)

收男寵自然收乖順的,這樣性子的人,還有這樣的背景實力,收做男寵.....那權王真是傻到嫌自己命長了。

就在衆人胡思亂想時,林知皇不辨喜怒道:“齊大郎君倒是急性子,但是這事吧,本王雖然是聯盟軍主帥,但一人說了也不算,莫急。”

就在林知皇與齊冠首瞧着像是要針鋒相對起來時,符骁着深紅金繡槐花紋寬袖錦袍,發束鶴式槐花紋黃翡冠,一臉冷氣地進了來。

衆人見到明顯修容打扮過的符骁,皆是一愣。

符骁無視在場衆人投注到他身上的目光,淡然地帶着手下文武走至自己的席位前,撩袍坐下。

積石藏玉碧無瑕,列松如翠映日華。

綠松修竹碧山幽,積石生輝映水流。

獨絕風華驚世俗,無雙豔色冠群俦。

郎華倬俊世無雙,世無其二獨此君。

這可真是獨成一畫..........讓人不知說什麼好了。

在一片靜聲中,陳長忠突然拍案大笑,打趣道:“聰庭啊,聰庭,你這是要将自己的皮相發揮到極緻不成?越鳥開屏也不過如此了!”

符骁不理會打趣他的師兄,仍在因林知皇非要他今日佩戴此冠,讓他不得已隻能将這冠上留的唇印給擦了而不悅。

齊博?也趁機玩笑試探道:“莫不是符州牧與殿下之間生了嫌隙,如此盛裝是在博殿下的關注?”

薄岩基聽齊博?将他的符世叔說的像是以色博寵的伶人似的,不滿地龇牙道:“符世叔本就乃如玉郎君,何須盛裝以博他人目光,這位将軍說話好生無禮!”

齊博?今日是暫代齊長铮之位來坐席的,也不欲與别方發生口角,見薄岩基直接怼上來,便從善如流地做了一副不欲與稚童計較的模樣閉了嘴。

姜航幸見符骁不說話,緊接着輕嘲道:“怎麼?符州牧這是準備靠臉吃飯了?”

戚玉寐呵呵笑了:“師弟有臉可靠,你這醜人嫉妒了?”

姜航幸因“醜人”二字破防:“你!”

“我?我也顔如玉。”戚玉寐向暴跳如雷的姜航幸敬了一杯酒。

“我的臉若沒被你這賤人給毀了......”

姜航幸這話還沒吼完,就被戚玉寐截了去:“你的臉本來就醜,談何毀不毀?我不是賠了你一萬兩了,再提就沒意思啊。”

戚玉寐面上絲毫愧疚都不見,明顯在心疼自己所賠的那一萬兩。

姜航幸終于忍不住了,騰地一下站起身,被姜啟沙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這是分功宴,動嘴可以,别鬧事!”姜啟沙厲聲警告道。

戚玉寐見姜航幸起身,也跟着勸道:“姜郎君,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你現在臉是不能看了,得修心美啊。”

姜航幸被戚玉寐氣得全身發抖,但又奈何他不得。

姜啟沙這叔爺對他的耐心可不如他祖父姜啟德,姜航幸隻得閉眼坐下,隻覺顔面盡失,心裡越發恨毒了戚玉寐。

姜航幸這邊消停了,魯蘊丹溫聲問坐在鄰座的符骁:“聰庭今日打扮這般隆重,這是?”

符骁冷聲道:“大喜。”

符骁說這話時沒看魯蘊丹,而是看着宴中心台上被縛的苗杳說的。

魯蘊丹一時間想了很多,愣是沒将“大喜”這兩字往新婚大喜上想,隻以為符骁是在說今日乃苗杳的死期,乃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