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第7頁)

果然,她所料不錯,齊冠首是以此為由圍兵于她的。

林知晖在這時也快步奔了進來,顯然他那邊的手下也對他禀報了此事。

林知皇見林知晖過來,不等他先說話,便道:“博濟,召你手下文武至我帥帳一同議事!”

話落,林知皇便轉頭肅容對面色冷沉的符骁道:“聰庭,你亦是。”

符骁明白,林知皇這是也準備硬鬥了,欲直接率兵攻破齊冠首的封圍,不準備以談判解決此事。

此時讓他與林知晖将手下文武喚至她的帥帳,也是想借此機會融合勢力,确立她的掌軍權。

讓三方手下衆文武知道,軍權上的最高話事人是她,也隻能是她。

符骁想的不錯,林知皇确實就是這麼想的。

符骁與林知晖手下效忠的衆文武,以前畢竟是拜他們為主的,如今要想順利收歸到她手下,必是要有一個自然過渡的過程的。

這個過程一旦處理不好,必是要起些波折的,如此便會給别方可趁之機。

所以林知皇想借這個機會,一舉确立她的掌軍權。

她要讓林知晖與符骁手下的衆文武知道,從現在起,林知晖與符骁的調令不再是最高調令,隻有她林知皇的調令,才是最高調令!

如今到底還是三方勢力,飯都不在同一鍋吃,融合不易,正需同戰來調兵融合。

此時這戰機正好,可借此機會讓三方一同聽她的調令攻戰他方,利益同戰之下,兵便會相融。

她要......慢慢稀釋符骁與林知晖對他們手下文武的絕對領導權。

在她治下,絕不會出現與她同權者。

當權者,隻能是她!

便是她的榻側之人,也隻能是她之後。

林知皇看着符骁與林知晖的背影,鳳眸中蘊出極強的權欲心。

半刻鐘後,林知皇端坐于帥帳主位,昨夜還齊心協力、喜氣洋洋鬧過林知皇與符骁洞房的三方衆文武,此時皆肅容列站于帥帳兩側,七嘴八舌在讨論剛才接到的消息。

“這齊冠首什麼意思?”

齊方亞怒聲道:“是說殿下已經暗挖出了苗杳所藏的财寶,若不交出這批藏寶,就不放行?”

袁玄策則陰沉着臉道:“果然乃齊氏血脈,骨子裡絕情,主公這才大婚,翌日便帶兵來鬧,欺人太甚!”

汪長源卻不看這些表面人情,皺眉問林知皇:“殿下,您可是真秘密挖出了苗杳的藏寶?”

若是如此,齊冠首此時帶兵封圍他們還真站的住腳。

因為權王一旦帶兵退離此處,得了此地的齊冠首便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且權王如此做,必有對齊冠首的後招。

齊冠首洞悉到了權王的意圖,此時就帶兵圍了此處,并光明正大地揭開此事,算是反應迅速,應對得當了。

林知皇卻并不正面回答汪長源這個問題,隻道:“齊冠首這個時候來攻也好,本王正要與齊氏算強奪本王阿弟迫害之仇,倒省了本王帶兵來回跑的功夫。”

在場謀士都是聰明人,當即便知道苗杳畢生所藏之财,确實已經被權王命人取出來了,面上露出喜色者有,面上露出憂色者更有。

金琅憂聲道:“如此,隻怕那些還未帶兵走遠的衆諸侯,也會折返來湊這個熱鬧啊。”

若是強行突圍,減去權王那邊派出押運戰俘的三萬兵馬,如今此地駐有權王兵馬五萬、己方兵馬四萬,再加上符州牧的七萬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