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鹿的表情瞬間明朗:“林世叔果然公私分明!”
吳煦:“...........”
主公這确實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公私分明了。
至少沒有放大這事,遷怒戚氏,找戚氏的麻煩......也算清明的正人君子了。
吳煦也讨厭戚玉寐的緊,樂得這小子在主公這吃癟,對林知皇道:“主公還此仇時,記得叫上煦旁觀。”
忽紅:“.........”
守山書院出來的弟子,果然都不怎麼相親相愛。
見同門遇到這種事,不說求情,還一個個的.....都對同門格外落井下石。
林知皇也是一愣,她算是發現吳煦與王鹿這對師兄弟行事也是有些相似處了,失笑道:“如果情況允許,本王會記得的。”
吳煦一本正經地抱拳道謝:“多謝主公體恤。”
林知皇:“.........”
王鹿眨巴着鹿眼,揶揄道:“二師兄這會心情是真好啊。”
林知皇估算了一下時間,覺得戚玉寐這會已經給他爹戚扈海寫完“離别交代信”了,對吳煦道:“覆潤,你拿了戚玉寐寫給戚州牧的手信,讓戚州牧協助你在此看押齊軍與姜軍的降俘,同時也可看情況開始操練。”
“諾!”吳煦收了玩笑的心思,抱拳在林知皇這領命。
林知皇交代完吳煦,又轉首對王鹿道:“鹿兒,你從旁協助吳煦一同整頓降軍。”
“諾!”王鹿抱拳領命。
吳煦與王鹿下去處理降軍後,忽紅問:“主公,這姜航幸如何處置?”
林知皇瞥眼看向姜航幸。
五花大綁的姜航幸立即嗚嗚叫了起來,明顯有話和林知皇說。
林知皇不用去他的堵嘴都知道,他這是要用東西在她這換命。
“先留着,畢竟也不是大将,現在殺了他,頭顱本王也拿着無用,便留着他多吃幾天幹飯。”
姜航幸的爹是姜氏家主,他的命,确實能換不少東西。
有價值的命,林知皇不介意拿他做買賣。
姜航幸聽到林知皇這句話,終于松了口氣,在高度緊張下突然松懈,身受重傷的姜航幸再也堅持不住,脖子一歪暈了過去。
忽紅見姜航幸暈了,嫌棄道:“這會算是知道他真是個世家郎君了,這虛弱的.....啧。”
林知皇将所有降軍都安排好後,便帶着戚玉寐、生擒的姜航幸與五千餘兵馬與窦圖、汪長源、随邊弘帶來的兵馬彙合,前往在突圍前就選定好的駐軍地。
醜時,林知皇終于帶兵在易守難攻的地點駐軍。
到這會,早上還與符骁厮混了的林知皇體力也終于告罄,急需睡眠補充精力,便也沒再召同樣精疲力盡的窦圖、随邊弘、汪長源等人前來議事,隻讓這些文武都速速歇下,明早再議其他。
林知皇這一睡,直睡到第二日午時才醒。
林知皇醒來,終于精力充沛了,第一件事不是召來衆文武議昨日戰後事,而是讓忽紅去将戚玉寐帶來,問清昨日沒談完的事。
忽紅去帶戚玉寐後,林知皇又讓身邊的兩名青雁軍去将汪長源與随邊弘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