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邊弘與汪長源走前,則一人給了戚玉寐一個一言難盡的眼神。
戚玉寐才不在乎随邊弘與汪長源怎麼看他呢,面子哪有裡子重要。
于是,嘴甜的戚玉寐站在帥帳内目送林知皇等人離開,獲得了此處最大的安保與悠閑。
在此處衆人都忙的腳不沾地時,戚玉寐美美地走去了帥帳内茶案邊,怡然自得的給自己煮了一壺茶。
戚玉寐邊閑雅品茶邊思索後續的路......該如何走。
“主公,這戚玉寐也非是一心想着您,隻是目前心向着您,對他有利,他才這般向着您的。”
随邊弘到底怕林知皇不知戚玉寐的秉性,被他幾句甜言蜜語給哄了去,随林知皇出了帥帳,便出言提醒道。
林知皇輕笑:“本王知道,戚玉寐向利。”
隻要能一直有利,他就能一直向着本王。
汪長源憂心的點,卻與随邊弘不同,戚玉寐人長得俊,嘴還甜,出身也高,殿下剛才還瞧着挺喜歡他.....
這立馬讓汪長源幫他主公起了危機感。
“向利之人,同樣也容易被利益驅動,殿下還是請多小心于他。”汪長源一臉認真地谏言道。
因為汪長源的認真,誰都沒有察覺到他此刻心中的小九九。
林知皇聽汪長源這麼說,也深以為然,點頭道:“不過是現在用的上他,就多給他幾分顔色罷了,本王不會被他的花言巧語影響判斷的。”
“殿下英明!”
林知皇與随邊弘、汪長源說着話便走到了阻截陣的指戰位置,上了戰車。
忽紅騎馬跟在戰車旁。
汪長源随林知皇上了戰車,随邊弘卻騎了馬跟在了戰車另一側。
一切準備就緒,林知皇便抽了腰間玉麟破天劍,肅聲問戰車周圍的士兵:“将士們!敵方來攻,我方該當如何?”
“戰!戰!戰!”
“戰!戰!戰!”
一聲聲戰,在這片平地間響起,直直傳入剛帶四萬兵馬到此的大将薛簧耳中。
薛簧的左副将聽到權軍那邊的聲勢,猶豫地問:“大将軍,這邊的權軍似乎非是疲乏之軍,我軍真要戰嗎?”
薛簧還未說話,他的右副将便不滿道:“那位有命,我等豈能不戰?還是說你想随咱們舊主去做一個女人麾下的狗?”
“沒問你,你給我閉嘴!我現在問的是戰局,權軍不走,等着我方來攻,明顯有詐!”薛簧的左副将怒斥道。
“什麼有詐?再是有詐?這地也隻有兩萬兵馬,權王賀峽幾個出口的其他的兵馬,此時根本無法來援軍這方!”
薛簧的右副将越說臉上的表情越是不屑:“我方手下有四萬兵馬,權軍隻有兩萬,還用怕他們?”
他們可不是清平軍那些雜軍,權軍那邊想用兩萬兵馬打赢他們這邊,那是天方夜譚!
便是有那聯排弩也不行。
除非用炸雷。
炸雷....他們也有,隻要權軍那邊用,他們就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