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雙方親兵反應過來時,就見苗躍伏腰間插入了青玉箫,而齊冠首則被帶下了馬,全身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
“主公!”
“主公!”
雙方交戰的親兵立即分開,皆去查看各自主公的傷勢。
騎在馬上的苗躍伏見齊冠首失了武器又落了馬,拼着腰上傳來的劇痛,咬牙躍馬向齊冠首所在處踏去。
“主公!”
“主公!不要!”
秦韻見苗躍伏受了重傷還向齊冠首殺去,嘶聲喊着求苗躍伏回來,同時不管不顧的騎馬前奔,欲去阻攔苗躍伏再靠近齊冠首。
綠縛見齊冠首失了武器和馬,此時顧不得管那秦韻,騎馬向齊冠首所在處疾馳而去。
“都散開!”
苗躍伏喝令向自己圍攏過來的親兵,從他身邊散開,騎馬向齊冠首所在處踏馬而去的同時,回手嘶吼着抽出了插在腰間的青玉箫。
“啊——!”
青玉箫尖刺被抽出身體時帶來的痛楚,讓苗躍伏發狠的清嘯,但他的棕眸中,卻透出攝人心魄的興奮戰意。
齊冠首那方親兵一見苗躍伏這狀态,哪敢讓這不怕死的瘋子再接近齊冠首?皆不管不顧地撲身上前,擋身在了齊冠首身前。
苗躍伏将腰間所插的青玉箫抽出時,轉手就将長箫尖刺上所帶的血,向齊冠首所在處甩去,這會正好落在擋身在齊冠首身前的親兵身上。
“躲開!”
齊冠首見苗躍伏甩血過來,瞳孔驟縮,拉着最近兩個擋在他身前的親兵滾身閃避,同時擡腳給了前面兩名親兵各自一腳,将他們踢摔到了一旁。
盡管齊冠首反應很快了,但仍是有兩名舍身來護的親兵臉上和手上的皮膚,沾到了苗躍伏的血。
苗躍伏見齊冠首帶着親兵滾到了地上躲避,完全沒了仙氣的模樣,面上的燦笑越發擴大,對奔向自己的親兵道:“都散開!莫要靠近本州牧!”
苗躍伏避開擋馬在前方的秦韻,轉馬又向齊冠首閃避的位置踏去。
因為深知苗躍伏的血有毒,又有苗躍伏的命令在,這會苗躍伏的親兵都不敢靠近他了,隻得去阻攔齊冠首親兵接近自家主公。
苗躍伏騎馬向齊冠首而去的這期間,凡遇上不要命來阻攔的其親衛兵,皆直接用帶了自己血的青玉箫揮刺來人。
苗躍伏的揮刺根本不是奔着來人要害去的,隻在這些兵的身上留下傷口。
但凡用青玉箫劃傷一人,苗躍伏便開心地大笑,若不是他額側爆出的青筋,顯示出他此時也正忍受着劇痛,在場人都要懷疑他身無痛感了。
在外圍的參軍何德見狀,大罵了一聲苗躍伏乃瘋子,立即讓周圍所有齊軍先去圍殺苗躍伏的親兵,以緩齊冠首那邊的對軍壓力。
苗躍伏麾下大将龐通見狀,雙目通紅的向何德這邊的指戰中心攻來。
主公要打一場漂亮的勝仗,他就拼死也要陪主公打下一場漂亮的仗!
後世的青史上,他的名字要與主公并排放在一起!
這也是一種長存的相伴!
歲月荏苒,與子共誓;風雨同舟,與子相依。執手而行,共度晨曦;生死不離,此生相惜。
“都給爺爺死來!”大将龐通強逼着自己不看苗躍伏那邊方向,揚槍向何德所在處圍兵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