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道:“澤奣耐力稍差了些,似乎得多練一練這塊。”
昨晚在床笫間輸了的林知皇,今日怎麼看符骁都有些不爽,沒好氣道:“本王耐力極好,是你耐力太過異于常人!難怪屬狗,果然狗!”
被人身攻擊了的符骁:“.........”
“....按就按,别亂摸......”
符骁用以前林知皇說的話回她道:“澤奣可以摸回來。”
林知皇:“........”
“你牽着我的手往哪摸呢?”
符骁一臉認真:“幫澤奣摸回來。”
林知皇反客為主,将符骁壓到身下:“.....你這是要把以前我說的話,行的事都還回來?”
“嗯。”
“你還嗯?”
符骁猶豫了一下:“那.....不嗯?”
這會将符骁壓到了身下林知皇被符骁噎了個好歹,于是便開始實行之前符骁所說的“摸回來”。兩人在榻間較勁嬉鬧了好一番,這才穿戴整齊下了榻。
見兩人都出了外帳,羞紅了臉的翠果前來伺候。
“竟然這麼晚了!”
在梳妝台前被翠果梳發的林知皇,在看了時辰後,狠瞪了符骁一眼。
符骁淡定地走過來,給林知皇描了眉,道:“今日的事情不急,澤奣還可以再多睡一會的。”
為了轉移林知皇的注意力,符骁将關山衣被齊冠首派遣來遞降書的事,詳細轉告給了林知皇。
林知皇聽後,注意力果然被轉移,當即就眯眼道:“那再多晾會,等晚上了本王再見他。”
晚上見,有什麼事,也都是第二日處理了。
那在賀峽内無主的四萬五千餘齊軍就得多難受一日。
就在林知皇與符骁描眉談關山衣前來的事時,戚玉寐也正在與他的好師兄陳長忠談這事。
“二師兄,你就别再消沉了,想一想你昨日遞了降書就見到了殿下,對比這見不到殿下急得團團轉的關山衣,是不是就好受多了?”
躺在床榻上完全沒有動靜的陳長忠聽得戚玉寐這話,轉了頭過來看他,有氣無力道:“本州牧為何要與他人比慘?”
戚玉寐一臉無辜,含笑道:“那師兄想比什麼?難道要與我比站隊?啧....這一比,師兄豈不是要更難受?”
“滾。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看看,讓師兄和關山衣比一比找找安慰,卻非要心比天高和我比。一比還破防了......罵我乃狗......”
戚玉寐在榻邊撐住下颚:“聽到消息特意前來安慰師兄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陳長忠被戚玉寐這話給氣了個半死。
“你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