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氣氛僵硬,守山先生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師徒四人又說起了閑話,用過晚膳後,幾人才散了。
等陳長忠與符骁走後,守山先生立即就問戚玉寐,魯蘊丹與符骁之間還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戚玉寐扶着守山先生到榻邊坐下,知無不言的開始講魯蘊丹在符氏落敗後做的“好事”。
守山先生越聽眉頭皺的越緊,還不待他細問戚玉寐,講話講到一半戚玉寐倒頭就在他榻上睡着了。
還準備與戚玉寐促膝長談的守山先生:“.........”
被戚玉寐睡前所講的話,鬧得抓心撓肝,不上不下的守山先生仰頭長歎了一口氣,隻覺自己就是個操心的命,這些孽徒。
守山先生歎歸歎,還是起身輕柔地給戚玉寐脫了靴子,然後使出了他的老勁,将戚玉寐的大長腿也給搬到了榻上擺好,再給他蓋上了被子,這才喘着粗氣在他身邊躺下準備入眠。
想着剛才戚玉寐給他說的那些事,守山先生怎麼也睡不着。
一旦睡不着,人會想的事就多了,守山先生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一直不回他信的獨女那裡,越發輾轉反側。
兒女,弟子.....都是債啊。
守山先生突然真心羨慕起了心思純直的林者雲了。
可真是....命好。
守山先生心裡難受,符骁也好受不到哪去,出了守山先生這裡,便去了練武場,酣暢淋漓的練了一個時辰的武,這才回了寝帳。
符骁回了寝帳後,見林知皇還未回帳,又一個人沉悶地去泡了個澡。
等泡完澡後一回帳,迎面就有一人撲進了他懷裡。
在人過來時,符骁便知道撲過來的這人是誰,接住了來人後,符骁眸中郁氣消融。
“澤奣........”
符骁低喚了一聲,攬住林知皇的腰,身體稍傾,将下巴擱到了林知皇肩上。
脖頸間是林知皇的敏感處,符骁這麼一靠,頓時讓林知皇癢的不行,悅聲笑個不停。
符骁被林知皇肆意地笑聲所染,面上也帶出些許笑意,從來都将事悶在心裡獨想,沉郁難言的他,突然就有了種豁然之感。
隻要有她在側,其他事,又有何重要?
亂起塵心,他既已經丢權,就不該再理這些事,她自會決定好一切的。
他隻要擁她在懷便可。
“澤奣這般開心,看來是在陳州這拿了不少戰利了?”
“茲州一郡加覽州一城,再加等值二十萬兩白銀的鐵礦!”
符骁微訝:“陳州竟然許出這麼多?”
這個年頭,便是有錢也是買不到鐵的。
因為掌控鐵資源的勢力,輕易不會對外賣這項資源。
鐵的價值,那是成倍的翻漲。
林知皇不是個吃虧的人,現在心情這般好,想來那鐵的價值換算,也是按照動亂之前的售價來換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