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用鼻尖蹭了蹭符骁挺翹的鼻尖道:“此次親征,本王不僅解了蠱毒,還得了……”
“聰庭。”
符骁犀冷的眉目間也染上了笑意:“我不是澤奣偶然撿來的嗎?”
林知皇莞爾:“當時聰庭那模樣,确實像個小叫花子。”
林知皇與符骁這對新婚夫妻,說着說着就笑鬧倒在了榻中。
你上我下,我上你下,在榻間纏綿無限。
春暖帳宵,和諧夫妻,莫過于此。
翌日清晨,朝廷的兩萬大軍也被放了出來。
這兩萬兵馬放出來後,林知皇并未讓他們多在賀峽内停留,而是直接命手下軍隊将他們押至了賀峽外看押。
賀峽外的三萬朝廷兵馬收到魯蘊丹的調令,也不在賀峽外停留,立即出軍覽州州城,準備接應這兩萬兵馬。
而魯蘊丹這邊,簽了降書,給了賠償,已經備好對齊氏所要發出的叛國罪書還不夠。
他必須要在将符惟依從新皇城那邊送出後,林知皇這邊的人順利接到人,他才能從林知皇這邊的“戰俘”營走。
美其名曰,做客一段時間。
苗青呈敢怒不敢言,隻得帶着五萬兵馬在覽州州城外等。
林知皇這邊的人質營,也前所未有的熱鬧起來。
“符世叔,能不能不學習啊?”
“不能。”
“啪!”
符骁與薄岩基說話時,帳外突然傳來啪的一聲拳頭到肉的聲響。
“怎麼了,怎麼了!”好事者薄岩基立即就要跑出去一探究竟。
符骁勾住薄岩基的衣領子,将他拉回到原位坐下:“外面如何,都與你無關,好好做你的學問。”
已經奔到帳門口的薄岩基:“…………”
符骁将薄岩基拖回原位後出去查看情況,然後就看到了滾在一起的兩人。
是戚玉寐和魯蘊丹兩人在打。
且雙方都拳拳到肉……
很顯然,魯蘊丹并不是戚玉寐的對手。
兩人過了十幾招後,魯蘊丹便被戚玉寐壓在地上打了。
戚玉寐出拳也是刁鑽,一個勁的往魯蘊丹除了臉以外的其他地方招呼。
目的就是為了讓魯蘊丹吃暗虧,在這期間,戚玉寐還故意露了個破綻,臉上挨了魯蘊丹一拳。
符骁見狀,不用多想便知,戚玉寐面上故意挨的這一拳.....是他留着,準備等會去守山先生那告狀時用的。
惡人先告狀,這是戚玉寐慣來會用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