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姐,溝生還沒說是什麼事呢。”虞溝生粉色的唇嘟了起來。
“無非是要同榻而眠之類的。”
被林知皇說中的虞溝生噘嘴:“明明林姐姐都跟忽大将軍同榻的,怎麼到了溝生這卻不行?”
因為你的手可不老實。
林知皇心裡這麼想着,卻沒有再和虞溝生繼續讨論這個,立即轉了話題道:“那天方子所善的邪術....見雪可能解?”
“催眠方面的?”
“嗯。”
“有人中了此術?”
“我阿弟與他幾個義兄弟似乎都中過。”
“似乎?”
林知皇大緻講了林知晖、于弘毅、齊繪琉、齊方亞當初在進義子營前,被天方子輔以藥物抹去從前記憶的事。
特别是齊方亞在之後被齊秋岚輕而易舉控制去刺殺齊冠首這事,林知皇一直記着,如今騰出手來,也該好好處理一下了。
正好那齊繪琉最近也來了。
這些都是博濟放在心上的人,博濟這些年在外吃了許多苦,也幫他謀來不少地與兵。
此乃大功,便是她非是他大姊,也是要給他記大功的。
可不能因為兩人之間的親緣關系而抹去這些。
就更不要說她是做人家大姊的了。于公于私,她也要為博濟好好細謀一番。
虞溝生聽後卻苦了臉:“林姐姐,師父善此道,但他沒傳我,隻傳了我蠱道.......我看不出林少将軍他們有什麼不妥之處。”
“隻思甯道人會?”
林知皇皺眉,那就麻煩了。
思甯道人已經被聰淵支去了新皇城。
難得這幾人都在.....
也不知道那躲在暗處的苗杳大弟子是否也善此道。
若他再利用齊方亞這幾個來行事,将防不勝防。
或許,該讓博濟他們幾個暫時遠離權利中心,他們自然也不會被利用,畢竟這幾人平時生活與思緒都是無異的。
但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道理。
這種掣肘......林知皇鳳眸微眯。
虞溝生突然想到什麼,拍掌道:“聰辭好像對此道感興趣,應該在師父那學了點,可以讓他看看。”
“哦?”林知皇挑眉。
虞溝生走後沒多久,符骁也與守山先生共浴完回來了。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