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輕若說你.......有孕了。”符骁躺着不動,視線飄落到了林知皇的腹部上。
林知皇低笑出聲,俯身在符骁額發間落下一吻:“不是夢,是真的。”
符骁再次全身僵住。
“.......真的?”符骁眼睫微顫的确認道。
“真的。”
靜默了好半晌後,符骁才啞聲歎道:“真快.....”
“是挺快。”林知皇輕笑:“算算日子,是新婚夜懷上的。”
符骁木然坐起身,有些神遊天外道:“我竟這麼厲害?”
這個時候林知皇可不會讓,看着符骁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是本王可真厲害。”
林知皇這句話,終于讓符骁從如夢般朦胧的思緒中醒過來,一把将林知皇勾入懷中,緊摟了她,将下颚抵在她肩上,閉眼強忍了淚意道:“嗯,是澤奣可真厲害.......”
真神奇......
他竟然也要......做爹了。還以為...這一世,他隻能做孤家寡人了.....
林知皇反摟住符骁勁瘦的腰,低笑道:“此子,無論男女,都将是本王的繼承人,就辛苦聰庭悉心養育了。”
大軍快速向庫州方向行進,不知不覺就行了近有月餘的時間。林知皇等人離庫州州城越發近時,林知皇能吃能睡的功夫也越發見長。
柳夯終于察覺出不對來,與淮齊昭閑聊時嘀咕道:“有沒有發現主公最近似乎有些疲于政事?”
“才打赢了大勝仗,回軍途中主公想多休息會也無可厚非。”淮齊昭倒不覺得林知皇有疲于政事。
要讓他說,他還覺得主公以前一心撲在政事上的時間太多,一點私人時間都不給自己留,休眠時間也少,這可不好。
就現在這樣的理政時間正正好,對身體也好。
柳夯苦着臉道:“但現在随司寇、汪公、藏蘭先生還有謝叔他們,都随軍去往茁州攻齊去了,主公這一休息,這公務是要壓死我這小身闆了。”
淮齊昭失笑:“能者多勞,說明主公重用您。”
柳夯純然一笑:“那我去主公面前薦一薦你?”
淮齊昭忙擺手道:“這可如何使得?我如何能與您比?”
說着話,淮齊昭果斷起身,風度翩翩的就走了。
開玩笑,柳夯最近眼下的青黑都快垮到下臉那了,他可不想步這後塵。
再說了,柳夯負責的事,以他的能力可負責不來,出了亂子可如何是好?
淮齊昭一走,柳夯都沒精力去找他的麻煩了,直接抓緊時間往後一倒,就開始午休。
過來茶車喝茶的悠閑人士戚玉寐,見柳夯竟然毫無形象的在茶車内随地大小睡,撇了撇嘴道:“這是在學誰呢?”
戚玉寐十分不爽的在茶車拿了他喜歡喝的茶磚,去後面馬車尋師父喝茶去了。
“師父,這裡的人都欺負玉寐。”
戚玉寐一來守山先生的馬車,就将守山先生給摟在了懷裡告狀。
守山先生無奈的從自家愛徒懷裡鑽出來,道:“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