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領命後,王鹿見林知皇已經沒有要吩咐的了,當即安心地帶着手下副衛退下去抓人了。
王鹿除了林知皇,對當初一同救了他的溫南方也是有孺慕之情的,若林知皇下令讓他擒拿溫南方,他雖然會毫不猶豫地聽命,但到底是不忍的。
這會見林知皇不像是要處置溫南方的模樣,王鹿心裡也有了些許猜測,帶着楊熙筒與溫南方手下那兩名擡箱子的官吏,便快步退了出去,一同去拿人。
王鹿帶人一走,楊熙筒便猶疑地問:“所以....這段時間,溫令君是在做戲釣魚?”
林知皇與溫南方皆含笑看着楊熙筒。
作為蒙鼓人的楊熙筒瞬間爆炸:“主公!這事您竟然瞞着熙筒!您可知熙筒這段時日有多煎熬?”
林知皇對楊熙筒的反應早有預料,連忙将人拉去一旁安撫。
“隻有這樣,戲才真不是?”
楊熙筒憤怒:“主公!請您心疼心疼熙筒的發際線!”
“當然心疼,本王想着判聽呢,此次回來,專門帶了善養發生發方面的醫者。”
楊熙筒一聽,思緒頓時被帶走:“當真?還有這類醫者?”
“在覽州州城内尋到的人才,以前可是幫那一品世家家主養發的。”
林知皇此話一出,楊熙筒感動的不行,隻覺林知皇在外親征時都想着他,這才會收羅到這麼偏門的人才,眼眶裡的淚都開始打轉了。
“主公……”
不過幾句話的功夫,楊熙筒醋也不吃了,怨也沒有了,剩下的隻有對林知皇的無限孺慕之情。
在屏風後的符骁算是知道林知皇的“甜言蜜語”,是從哪進修的這般爐火純青的了。
澤奣……可真的是,此中高手。
比大師兄與手下從屬相處時的情态……還膩歪。
屬于是拿捏到位了。
符骁心裡這麼想着,倒覺得自己不是唯一的被哄的那一個了,頓覺心裡悶的慌。
一口熱茶下肚,符骁的理智又戰勝了心中的“那點”醋意,覺得自己有此心緒實在不應該。
于是符骁又開始默默檢讨自己,轉移注意力,去思考林知皇之前交代的建學之事。
屏風外,林知皇安撫好楊熙筒後,主從三人已經談起了正事。
林知皇問:“所以那林待,背後之主是誰?”
林待,林者棋的庶長兄,算是溫南方此次釣出來的,最深的一顆釘子。
溫南方沉聲道:“暫不确定,抓來一審便可知。”
三人聊了會正事後,又閑話起來。
剛聊了幾句,溫南方突然面色古怪的上下打量林知皇道:“主公似乎是……胖了?”
林知皇愣,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奇怪道:“有這麼明顯?”
楊熙筒左看看右看看,摸了摸越發光秃了的腦門道:“主公變胖了嗎?”在他看來
,主公也沒什麼區别啊?